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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他应该不会这么傻。”周总也对着杨凡这个写手经历略有耳闻，其实在他的印象里，杨凡还算是个忠厚老实小心谨慎的写手。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李胖子思索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因为刷票这种事，在他的印象里，已经是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其实，也有办法。比如来个每本书上限刷票10000人民币一天？”马总咬了咬牙说道。
“一万？那就是说，每天只能买2000月票？”李胖子突然感觉到心慌起来。
毕竟，这次比赛也出现了几匹黑马，就是海豚网和狗熊网，这两个网站一个凭借道德热度，一个凭借着写手疯狂码字的精神，死死咬着三巨头不放！
“两千月票太少了吧。”周总也说出了反对意见，他现在开始发现了海豚网和狗熊网的野心，他已经体验到养虎为患的感觉了。
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联盟，早已经在利益的趋势下支离破碎起来。
“我们可以来个月票双倍的活动。”马总接着咬牙说道。
“这会不会让小网站对我们怀恨在心？”听到了这个活动，李胖子担忧起来，原本小网站就是土豪弱于大网站就对打赏，月票系统心存芥蒂。再来个双倍月票活动，岂不是真正的让那些小网站逼的撕破脸皮？
“不管了，就算怀恨在心又如何？我们一定要稳住我们前三的优势，别忘了这场比赛的真正的目的！”马总终于忍不住呐喊道。
“这是一次，让我们把网文竞技化的大好机会，也是一次让我们三家网站彻底脱离背后的大企业，走上独立上市的唯一机会！你说，骂名和不会再像比我们年龄小的富二代低头！那个重要！”
“当然，后者重要。”李胖子和周总因为马总这句话，露出了苦笑的笑容。
因为，正如周总所说，他们这帮四五十岁的掌舵人。虽然外表风光，但是在暗地里，总是为了那些融资还有运营费用，不断的向背后那些年龄很小，却颇有财力的富二代低头乞讨。
“那就对了！为了真正的经济独立！为了开创中国文学新状态，为了改变这个世界！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个牺牲！哪怕是牺牲除我们以外的所有小网站！”马总眼里透着阴狠，他看着周总和李胖子接着说道：
“原本我们这个年代瞧不起的电子竞技都成为了世界赛事，为何不把我们网文变成一种世界赛事？网文比起电子竞技来说，更考验意志力，思维能力，还有写手的天赋。而且网文比起电子竞技来说，他更有着属于他独特的适用全年龄段的优势！我真正的理想就是让华夏网文，走向世界，成为一种无数人追捧的职业！”
马总偏激的话代表着他一生从业网文事业的热爱，更代表着一个真正职业人的执着。
虽然这份执着带着无数残酷性，但是他已经五十二岁了，如果再不去执着去实现梦想，那么很有可能看到的是网文被商业写手毁掉的一日！
杨凡和马总，其实是一类人，都有着对梦想的偏执和执着。但是他们又不是一类人，因为他们一个现在没有实现梦想的实力，只能慢慢摸索，而另外一个具备了实力，却缺乏着机会。
这让这一老一少，走向了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