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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不比任何差。
他们要在这一战中证明自己。
在比赛的最后一天，作为比赛唯一的传统写手老施，在狗熊网记者发布会上，戴上了一个傻乎乎的熊猫头套。
老施原本是拒绝着戴着这个可笑的提议，因为他岁数已经这么大了，像个小丑一样戴着头套，难免会晚节不保。
但是，狗熊网的老总则是丝毫不在乎这个老作家的要求，因为他要的是博人眼球的流量以及网站的神秘感。
在狗熊网老总最后带着退赛威胁的要挟下，这个老者最后还是妥协了。
只不过，他的妥协不是因为威胁，只是为了弄清一个真相。
在电视台转播的狗熊网的新闻发布会上，知道老施参赛的老朋友们看着他用着近乎小丑的装扮在发布会上坐立不安，他们纷纷感觉到愤怒还有深深的悲哀。
就是因为这种愤怒和悲哀，让老施在今天失去了很多相交几十年的朋友。
虽然失去了很多老朋友，但是因为最开始他们答应着老施不公布他身份的请求，这些带着文人傲骨的老朋友，最后还是遵守着这个承诺。
狗熊网的老总满意的看着电脑上重播的新闻发布会的画面，想起了老施这个传统写手为了弄清一件事，找到了自己强硬要求参与比赛可笑的画面。
他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因为，对于他来说践踏一个强硬有着原则的人尊严可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舒心的事情。
在他笑完了之后，他联系着淘宝买了几家热搜，他要在比赛之前狠狠地博取人的眼球。他要在比赛之前逆转着这个网站没有出现过大神写手的短板。他要在这场比赛让狗熊网真正一战成名！
只是，在他买热搜造势之后，很多网文网站的掌舵人都露出了讥讽的笑容，甚至于一直和狗熊网亲密如同最好朋友的纵横天下网和海豚网都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因为，在他们这些有实力的人眼里，狗熊网的这种做法，只是弱者没有底线的挣扎。
他们这些有实力的人，或许也有着自己见不得人的小手段，但是，他们绝不会在阳光下展露着自己的阴暗。
此时的杨凡，心情复杂的看完了这场新闻发布会和热搜内容。
他看着那个戴着熊猫头像的老者，心中充满了悲哀。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因为系统的原因，得知这个传统写手是谁，也明白这个老者参赛目的是什么。
就因为明白他的参赛目的，所以在杨凡的心中，这个传统写手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人。
他悲哀的看着这个被消费的老人，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关掉了新闻页面，打开了自己大纲列表，重新构建了一个可悲又可敬的老者角色，在那个老者身上增添着属于他的故事。
夜已深，杨凡丝毫感觉不到疲惫，因为，他要抓紧着时间把这个可悲又可敬的老人丰满起来。
至少，在他的小说里，这个老人不会受到任何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