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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
“又是他。”
张凡眼角闪过的杀意虽然不明显，不过还是被慧慈捕捉到了。
“张居士又动了杀念。”
“本来还想饶他一命，可是他不该对我身边的人动手，不该对我的女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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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毫不畏惧的对上了慧慈的眼睛，说话的时候，还将王倩的手放在了掌心，紧紧的握了起来。
“这齐龙琛，我之前也是小有听闻，向文他们也跟我反映过几次，只是…”
“行了，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
张凡呵呵的笑了一声，六局说到底还是朝堂之人，有些事他们可以去做，有些事却不得不听上头的命令。
“你们不方便的事情，我帮你们做了就是了，保证不会伤及无辜。”
现在齐龙琛的两大打手，蝎子已经死了，重炮现在还被关在军区，齐龙琛已经不足为惧，就算他收集到了那些“护身法宝”，也没办法阻止张凡对他下手。
“阿弥陀佛。”慧慈笑着看着张凡，“张居士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
“这个当然需要了，不然我怎么知道那货藏到哪里去了？”
张凡一脸挪揄的看着申向文，等申向文无奈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对着慧慈说道。
“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一本，蓝色的小本本？”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还没等慧慈回答，申向文就诧异的说道。
张凡口中的蓝色小本本，就是六局专门发给一些武林人士的证件，跟他们所拿的杀人执照比起来也丝毫不差。
而且不到六局的危险关头，他们也是听调不听宣，平时连开会都没有什么事。
“等做好后，向文会给你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过去？”
慧慈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已经超过了申向文对一些事情的理解，他也就干脆不再去想。
不只是张凡的事情，自家局长一路对张凡开绿灯也让他很是不解，对慧慈口中说的“生而知之者”也很是好奇，不过现在却也不是发问的时间。
“就现在。”
张凡说话的时候温柔的看向了王倩，他可不想王倩再受到威胁。
“那我收拾下跟你一起出门吧。”
申向文也没再多话，直接就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一个电话就有人将齐龙琛今天的行踪全部报告给他。
“你在这边等我吧？应该不用很久的，我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王倩听到张凡的话，顺从的点了点头，她现在对于下午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我很快就回来。”
看到申向文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张凡跟慧慈还有王倩道了个别就走了过去。
……
“上次你潜入到齐龙琛的别墅之后，他直接就变成了惊弓之鸟，一天换一次住的地方都是少说的，夸张的时候半天就开始转移阵地了。”
“人啊，坏事做多了就会这样，心不安，看到什么都怕。”
张凡笑了一声，其实一开始他跟齐龙琛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有的事情都是王兵跟王虎两兄弟惹出来的，认了他们当小弟，也算是齐龙琛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