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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彬彬挣扎了一下，终于是放弃了冲过去的举动，就这么两眼无神的跌坐在地上。
张凡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不过现在那条小蛇身上好像是出现了什么变化。
“你身上的这层外壳是怎么回事？”
张凡的手在小蛇的头上摸过，感觉到它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冰凉柔软的样子，反而像是穿着一层盔甲一般，摸上去还有点割手。
“嘶嘶~”
小蛇冲着张凡吐了吐舌头，在张凡的手掌上翻了个个，那层好像盔甲的壳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在张凡吃惊的目光中，那条缝隙越来越大，直接贯穿了整个蛇身，从蛇头到蛇尾。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哔哔啵啵的声音，小蛇扭动着从缝隙里面挣扎了出来，看明白了这是在蜕皮，张凡没有贸然去帮手，毕竟外人出手很容易就伤到他们。
只是张凡心里也是奇怪，蛇的蜕皮不应该是从嘴巴尖端的地方开始的么，怎么眼前这蛇蜕皮的方式跟昆虫差不多？
……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也许是刚才打斗的声音吸引了从旁边经过的人，或者是张凡两人进来的时候就被发现，总之小蛇刚蜕完皮，刚来得及在张凡手上扭动一下的时候，厂房的大门就被人打开了，不是侧门，而是正面的大门。
强烈的光线让张凡有点不适，不过还是看到了从外面进来的是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是特殊部门的，刚才在执行任务。”
“什么特殊部门？我怎么没听过？”
“别跟他废话了，先抓起来再说。”
听到这两个警察的话，张凡的眉头皱了一下，不过还是扯着窦彬彬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张，张凡？？”
看到来的这两名警察是那天晚上正是跟着李掌柜过来，被自己打了一顿的两名警察，张凡咧开嘴笑了笑。
“你们在这边等等，我让我同事过来交接。”
其实看到张凡那邪恶的笑容，就算让两名警察直接回去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只是张凡让他们等等，他们也只得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跟着报警的人还有这厂房名义上的负责人一起，乖乖的站在了墙边。
“你又有什么事啊？你学校这里的事情还没弄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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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向文看到是张凡的电话，虽然极不情愿，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我刚才找到其中的一个怪物了，不过被他跑了，这里有一个看起来直径得有2米多快3米的树瘤，里面充满着腐蚀性的液体，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就算没兴趣我还能不去嘛？真不明白这些事为什么老是会被你遇上，要知道在碰到你之前，这几个月我就处理了一件案子，就是上次山村那次。”
“这证明你之前做的工作还不够深入。”
张凡怼了申向文一句，直接挂掉了电话，又绕着厂房走了几圈，仔细的观察起来，王兵他们在这里留的这段时间，不应该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