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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骁微微颔首，侧脸的线条都是流畅又好看，扣住怀里人的肩膀，嗓音清冽却带着疏离，“出来喝酒？”
小八下意识站直了，“没，不是，就是”结结巴巴干脆自暴自弃，“哎，夏瑾，走了走了。”
司骁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喝的脸颊都是酡红，水汪汪的眼里没一点焦距，被小八扯出来，也是踉跄的站着。
“司医生，我们走了。”
小八尴尬的头皮发麻，拽着夏瑾就要走。
夏瑾晃悠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挣脱开，又重新折回去，从包里抽出来一张钱，强硬的塞给司骁。
瞳孔里没焦距，但是却很认真的说：“给你。”
“啊，祖宗啊，我的祖宗奶奶。”小八一刹那意识到是什么了，哀嚎一声，拽着她出去。
出门的时候，夏瑾还不满的打了个酒嗝：“小费，不行，退钱！”
包间内只剩下司骁，手里还捏着一张钱。
百元大钞，还是一张新的，上边还残余着上一个主人的温度。
他低头，顿了顿，低声笑了。
等他出去的时候，旁边房间的门早就开着，门口站着一个女孩，赫然就是清晨那个。
“司骁。”那女孩双马尾，仰头固执的看着他，“说不在乎，你不还是来了。”
“你看我只要说我发病了，快不行了，你就扔下医院的事情来了，为什么早上还拒绝我？”
望着眼前这健康到找不出来任何急症的人，司骁的口罩都没摘，只是对立站着，沉默平静，修长的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哪怕眼前的女孩滚滚落泪，都没动一动。
“你为什么带着口罩啊？”那女孩不甘的问。
眼前的男人是她追了五年的，她熟悉他所有的喜好，可如今哪怕站的那么近，依旧触碰不到，她咬牙往前走了几步。
可司骁却不着痕迹的后退，嗓音依旧寡淡，“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不好笑。”
“戴口罩是不想让人见到误会，我回去了。”
那女孩踉跄的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带着哽咽，“真的就一点都没可能吗？”
情绪突然有些烦躁，司骁眉眼都微微皱起，手指却触碰到口袋里的一张钱，略平息了下，回答的依旧干脆凉薄，不给人留下任何的遐思。
“不可能。”
“抱歉。”
等逃离这地方，道口提着酸奶回来的时候，看着揪着头发瑟瑟发抖的小八，还有沙发上皱眉睡得不安稳的夏瑾，有些不解。
“瑾啊，司医生就别肖想了，估计在他心里你就是个变态了。”小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她拉起来，道口恰是时候的打开酸奶递过去。
夏瑾睡得懵懵，睁开眼就是道口那宽厚胖胖的身体，努力眯眼辨认，又肯定的说：“熊。”
道口：“”
小八认命的接过酸奶，擦了一把辛酸泪，低声念叨：“真希望能撬开你脑袋，把你的记忆挖空了，最好明天别想起来。”
夏瑾的眼睛依旧眯起，沉默片刻，“撬开我的脑袋？”
“你是想我死。”
“”
得，还没醉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