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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大问题。
陆以皓不声不响，迈步走到了苏暖暖身前。
他递还过电话给苏暖暖，眼里带着别样的情愫关心的问道：“外婆的痴呆症，没有更好的医治方法吗？”
“医生说只会越来越严重，病情不会越来越轻。”苏暖暖难过接过了手机，幽幽的出声回答着。
她也希望外婆能健康清醒的活着，可一切永远都不可能了。
“也许她这种状态，对别人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呢。”陆以皓直愣愣的看着苏暖暖，眸子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轻声说着。
“是啊！如果外婆清醒着，一定会好难过。”苏暖暖轻叹着，向陆以皓谈起了心事：“我妈的离开，对外婆的打击不小。哪个白发人忍受得了送黑发人的痛？”
她黑葡萄般的眸子里，蓄起一层水雾心疼的看向走远的朱华。
苏暖暖这快要哭的样子，让陆以皓的心里生出一丝怜悯。
他努力的控制着内心，想要拥苏暖暖入怀的冲动柔声安慰道：“对啊，她老人家也许这样最好。没有痛苦，只知道简单的吃跟睡。”
“恩！”陆以皓的话，让苏暖暖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她心头悲伤的情绪，也渐渐的消散。
“我们还是继续谈合作的事吧？”陆以皓看苏暖暖心情变好，想要换个话题。
“以皓？你怎么来了？”乔晶眼带疑惑，惊呼着走进了餐厅。
苏暖暖紧张地退后了几步，拉开了与陆以皓的距离。
这一微小的举动，悉数被陆以皓收进眼底。
他心疼的看了苏暖暖一眼，这才回头看向乔晶：“大姐，我来找老乔，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以皓这个点我二弟得上班啊，幸好你们在餐厅，不然你说换谁不乱想？”乔晶脸上带着盈盈的笑，眼神却别含深意的看向了两人。
这不经意的一瞟，让苏暖暖的心蓦地一颤。
她背心泛凉，像是被人当小偷审视般不自在。
“大姐，劝你离沈婉婷那样的朋友远点，别被同化了。”陆以皓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劝说起乔晶来。
“你个死小子！还教训起姐来了？婉婷怎么了？说得跟坏人似的。”乔晶扬了扬拳头，翻着白眼反驳着他又问道：“你俩谈完了吗？谈完了，我可想找她谈点事。”
她说这话时，指了指苏暖暖问向陆以皓。
“那我先告辞了！”陆以皓不舍的看了苏暖暖两眼，抬脚就朝门口走去。
“我们谈谈吧！”丢下这话，乔晶率先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苏暖暖哪敢怠慢，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说吧！你说偷资料婉婷跟我大弟也有份是什么意思？”乔晶脸上带着倨傲的神情，冷冷的问向苏暖暖。
被她这么一审视，苏暖暖僵滞的说出了原因。
乔晶听着她的话，脸色不时的变幻着。
“你最好说的都是事实，否则我决不会饶过你。”乔晶等苏暖暖说完，黑着脸拿出手机就拨出了乔以信的号码。
苏暖暖不由愣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都说了真话，乔晶竟还是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