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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左晴萧在她的面前大笑着，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落下去，眼眶之中涌出来的泪水根本就无法止住，但是她却是也没有在乎，压抑着哭泣声，低头看着她。
“你就……真的这样想要逼死我吗？只要我痛苦了，你就可以不在乎那个男人是不是爱你的？不在乎我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姐妹？不在乎那个孩子才刚刚出生？不在乎自己做出的是事情甚至会危害到别人的生命？”
她一句句的问道，语气从刚刚开始的询问，变得越来越凌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修薄的匕首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心头剜着肉，让那些满含着痛苦的鲜血迸射出来。
左晴萧笑了一声，仰起了脖子。
她慢慢道。
“是啊！不在乎！”
“啪——”
她的话音还没有说完，就被左晴笙一个巴掌给扇回了嗓子里，口中瞬间涌上了一口鲜血，左晴萧笑了笑，将已经在唇角的鲜血咽了下去，脖子都在哽噎，身子都在颤抖。
她却是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笑意盈盈的看着左晴笙。
女人这样跪在地上，仰起脖子的角度凌厉而不屈。
左晴笙的眼眸已经恢复了默然，看着她，那一片刚刚还尽是怒火的眸子，好像是所有的火光都已经被扑灭了一般，此时布满的，则是一片让人胆寒的死寂。
“你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又想过在地上的父母吗？他们生你养你，难不成就是让你来做出这样害人的事情？对着自己的亲生姐姐几番陷害不说，甚至还将矛头危及到了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左晴笙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目光冷冷的看着她。
那一片尽是冰霜，尽是死寂的目光里，究竟还有几分情绪是对这个身为自己的妹妹的同情？
“你可是知道，那孩子若是没有了庇护，又会落到一个怎样生不如死的境况？”
左晴萧笑了一声，脖子仰的高高的，大声回答到。
“我知道！我就是要让你身边的人都生不如死！让你饱受痛苦的折磨！”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次的力度只有加重的，根本就没有减缓的趋势，她用出的力气让左晴萧的脸上瞬间红肿起来，最重的地方，甚至都有些破皮流血。
左晴笙的手指，几乎颤抖得没有办法止住，刚刚还压抑住的眼泪，这个时候又涌了上来，她打在左晴萧的脸上，又何尝不是痛在她的心底？他们是亲生的姐妹，这么久以来，她都是用忍受去宽恕左晴萧的罪责，但是这个女人丝毫都不知悔改，甚至出言不逊。
难不成在她的眼底里，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让自己痛苦来得让人开心吗？
“我的事情，我还能够不去计较，你是我的妹妹，我足够容忍你的胡闹，但是我的孩子！他本来就是无辜的！他甚至都不是我和陆起渊生下来的，你又还有什么后顾之忧？为什么要将他抱走卖掉？甚至还让人对我说我的孩子流产了？”
哽咽着，眼泪都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她只知道重复着，喃喃着，不愿意让自己有一丝一毫安静下来的机会，她知道，自己若是在这里停顿，估计会又一次的忍无可忍的冲上去给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一巴掌。
左晴萧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眸光之中尽是戏谑之意，她好像已经将自己的所有的情感都已经抛却掉了，她的心底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怜悯，没有任何对他人性命的在乎。
摸了摸自己的脸，红肿着，也不知道今天过后是不是会毁容，嘴里都是鲜血，也不知道那些快要被打落的牙齿究竟还能不能够忍受她再一次的出言不逊。
慢慢的笑起来，算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就算是左晴笙真的将她杀掉，她好像都根本无所谓，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从今以后究竟会怎样生存下去，又关乎到她什么事情呢？
若是她毁容以后，那岂不是生不如死？还不如让这个女人杀掉自己，背上杀人的罪责！
“这些事情，自然是无所谓的，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都会让人痛苦，不管是将你的孩子卖掉，还是让你的事业垮掉，我既然是已经拼出了性命，又怎么还会管你究竟还死不死呢？”
她笑着，媚眼如丝，就算是这一张脸看起来已经惨不忍睹了，但是她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害怕。
左晴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脸颊抚摸下去，就算是已经接触到了面上那一阵凸出来的红肿，她的眸中都没有丝毫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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