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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胸口上。
“嗯。”柏芊儿应声，随即眼眶一红，眼泪就往下滚了。
除了相信顾廷昊，她没有别的办法。生死，在此一搏了。
她淡漠地看向一个警察说：“走吧。”
……
白芷的别墅后院凉亭里。
听擎南陈述了事件的前后经过。
白芷心情复杂，由一开始的悲痛变成愤怒，再由愤怒变成悲痛。
在吊灯砸下来她受伤的时候，她知道那不是意外。
但她从来没往身边的人身上想，她只是想，Apr工作室做得那么大，必然是无形中影响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有人想要她死也说不准。
也或者，是有人想要伤害小北。
不管是怎样的猜测，她从来没有往柏芊儿身上想，她一直觉得，柏芊儿是一个善良的人。
没想到，柏芊儿竟然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太毒辣，太可怕了！
她一直觉得季雨薇心术不正，却不知道，柏芊儿比之季雨薇来，阴险狠辣一百倍！
“只是可怜了爸！”白芷心疼地说，“八十多了！”
她低声喃喃：“还能有几年活头？”
心酸心疼的眼泪滚下来，她声音低哑：“不经历这些事，身体就已经不行，再经历这些……唉！”
小北眼眶也红红的，她握着妈妈的手，几次欲言又止。
白芷抬起头来，声音冷沉道：“先将柏芊儿绳之以法，别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善良，但不圣母！
有人要伤害她的女儿，不管是谁，她都绝不会宽容！
……
庭审现场。
柏芊儿再一次成为被告，这是另一起案件，买凶杀人案。
与她一起成为被告的还有强哥、吉米等人。
强哥望着柏芊儿，神情气愤。
他昨天才知道柏芊儿竟然是季光耀的亲生女儿，苏琼那个表子，毁了他一辈子。他一直以为柏芊儿是他的女儿，所以才会对柏芊儿那么好。
这几年，对柏芊儿让他办的事，他几乎是有求必应的。
尽管，柏芊儿很少找他，但他一次都没有拒绝过她。
数年前，柏芊儿还不到二十岁的时候，有一个恋爱了一年多的男朋友。后来柏芊儿认识了裴擎南，要与那男人分手。那男人不肯，柏芊儿给一百万，男人仍然不肯，就是要与柏芊儿结婚。
柏芊儿无奈之下找到他，让他想办法解决那个男人。
柏芊儿把一百万给了他，他倒是没有把那个男人怎么样，只是打断了他的腿，再恐吓他要是再出现在柏芊儿的世界，就把他剁成肉酱。
就这样，顺利地解决了那个男人。
四年前，柏芊儿要抱上顾廷昊的大腿，让他带了几个兄弟假装欺负她，给顾廷昊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
还有一些小事他已经不记得了。以为他是什么钱都收的吗？他对她有求必应，不止是因为钱。而是一直以来他误以为她是他的女儿。
苏琼说，在柏双良之前，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结果它妈的柏芊儿根本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季光耀的。
脸色沉了沉，他想，反正他这次是栽了大跟头了，他也不会让柏芊儿好过，不管是为了报复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还是为了报复苏琼，他都想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