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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
灯光下，蒋文曜身形挺拔，容貌俊秀，一身紫衣宛转流光，显得贵气非凡，远非一般弟子可比。
尤其是那一身凝元境巅峰的气息，若有若无的缭绕身周，顿时将他从一众凝元境中期或后期的弟子中凸显了出来，显得鹤立鸡群。
在往常，这样的一个弟子，绝对是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然而，此刻，他的风头，却完全被另外一个人夺走了。
这个人，就是姜远。
论容貌，姜远五官英俊，仿如刀削斧凿，毫无瑕疵，而蒋文曜，虽然乍一看相当俊秀，仔细一看，却仍旧有颇多细小的缺陷，根本比不过姜远。
轮气质，姜远长身玉立，冷静从容的气质仿如从骨子里渗透而出，气度斐然，而蒋文曜虽然一身贵气，却难免有些浮夸。
轮修为，姜远已然半步灵台境，随时都有可能跨出那一步，成为灵台境强者，比起蒋文曜的凝元境巅峰看似只高了半筹，却恰恰是最关键的那一步。
在姜远面前，本该耀眼的蒋文曜，竟是被全方位碾压，硬生生变得黯然无光。就像星辰之于皓月，完全沦为了陪衬。
但凡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无不在心中暗暗感慨，人果然不能对比，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掌门臧天游端坐在上首，正是视野最佳的位置，这种感觉更是格外清晰。
他的视线从蒋文曜身上一掠而过，在姜远身上定格了半晌，说道：“听闻今日有人持云华令上山拜师，是你吗？”
“启禀掌门，正是弟子。”
姜远上前半步，抬手为礼，身姿仪态无可挑剔。
“我记得，你是叫姜远？”云华宗掌门臧天游眸光一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坐直了身体，说道，“你上前来，让我看看。”
“是，掌门。”
姜远应声往前走了几步，在掌门宝座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不知怎么，看到这一幕，臧天游竟有几分紧张，双手不知不觉握紧了两边的扶手。
这时，姜远缓缓抬起了头。
符文灯的光芒洒落在他脸上，瞬间驱散了他脸上的阴影。
一瞬间，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便清晰地映入了所有人的眼中，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凤目，更是神光内蕴，气韵不凡。
“果然……”
云华宗掌门臧天游一看到这张脸，脸上便透出了一股恍然，眼神也变得相当复杂，怀念中掺杂着感慨，惊喜之中，又掺杂着悲伤。
这个自从进殿之后，始终表现得尊贵威严的男人，在这一刻，竟卸下了伪装，眼里流露的情绪，浓郁地让人心惊。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姜远，原本低沉有力的声音隐约有几分颤抖：“你父亲……可还安好？”
什么？！
掌门和姜公子的父亲竟然认识？！看这样子，交情似乎还不浅？
一众长老心里一惊，脸上瞬间露出了惊诧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