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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桥给人算命赚来的。”赵东来坦白道。
张岚轻笑：“哪个天桥？我要让城管去管一管，怪不得最近命案比较多，原来是你这种误人子弟的算命在作祟。”
“美女，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这时候，有人看到张岚的外表很惹火，忍不住过来搭讪。
“好啊，我想喝八二年的拉菲，小瓶装的也行，你请吗？”张岚直接对这搭讪的男人知难而退。
“神经。”男子底骂了一句后就离开了。
这时候，那位调酒师过来递给了张岚一杯酒：“两位，你们的威士忌。”
“谢谢。”张岚抿了一口酒以后，赵东来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你能别这身打扮吗？我很出戏的。”
“这身打扮怎么了？”张岚道：“这才是我的本来面貌，本小姐能爷们也能娇滴滴，走的是实力派。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赵东来点点头：“平时见你都是马尾打扮，很清秀的那么一个人，没想到打扮起来倒是蛮女人的。”
张岚：“你这是赞美还是在损我？你也不赖啊，看着病怏怏的，其实心思无比的缜密，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赵东来：“问。”
张岚：“那天甩下我手下的时候，你往那个巷子进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里的监控关闭在维修？另外，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下在跟踪你的？”
赵东来笑了：“你看过监控了？”
张岚点点头。
“那你就不责怪你的手下那么傻吗？”赵东来说道：“首先，你得确定海城是大都会，这里的人生活节奏忙碌，谁会无缘无故在那么一段小小的距离内，我一停脚步，他也跟着停？那天我试着突然停止脚步了五次，而这五次里，所有和我过往的行人里面，只有这个家伙鬼鬼祟祟的每一次我停，他就停，跟在我后面如果他不可疑，他和我保持了20米的距离，为什么五次的时间里，他就没超过我？在场任何一个人都很匆忙，不是上班的就是赶着回家的，就他，短短20米的距离，硬是没从我身边经过，不是我这人复杂不简单，是他的追踪术太蠢了。”
张岚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尴尬，被人当面指着说自己下属蠢，她这个做头儿的的确颜面无光啊。
“那天你让我打救护车的事，又怎么解释？”张岚又问。
“直觉。”赵东来道。
“当我三岁小孩子吗？”张岚鄙视不已：“向来这种直觉叫做第六感，不过多数是只有女人才会有。”
赵东来手里捧着那调酒师端过来的威士忌，一直没喝。
他说道：“比如我直觉这酒有问题，你信吗？”
“有什么问题？我不也喝了吗？”张岚给他看自己杯子里已经干净的酒杯子道。
“等了五天，终于出现了。”赵东来说着，把那杯威士忌倒翻灌在了桌子上，站起来朝着这家酒吧的后厨走过去。
张岚站起来，随意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倒翻洒出来的威士忌，发现已经冒着灰色气泡类似毒物一般。
她瞪大了眼珠子快速跟上了赵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