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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他说完这句话后，舒恬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像个没有只觉得破布娃娃，脆弱不堪的趴在那里，予求予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付清童的嗓子都喊哑了，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下来。
她白皙的后背上还残留着男人灼烫的汗滴，可她的身体却泛起刺骨的寒意。
‘咔哒’一声，是皮带扣上的声响，他做完了，片刻温存都不愿给她，甚至连句话都没有。
舒恬唇边勾起一抹苍白凄惨的弧度，强忍着身体的酸痛将被子裹在身上。
她从衣柜里取了另一件长裙，又拿了一件长袖的防晒衣，进了洗手间将自己清理干净后，把衣服换上，除了脖子上有些骇人的暗红色痕迹，其他地方都被很好的遮掩起来。
她一言不发，拉开房门走出去。
厉函没拦，楼下全都是带来的人，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这间酒店。
付清童抬起的手刚要落下，房门被舒恬从里面打开，她心急如焚，“你没事……”
本想问问她有没有事，说到一半，看见她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后，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
舒恬对上付清童惊讶的眼神，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现在实在太难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让任何人看到。
“厉函弄得？”付清童问完之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屋子里就两个人，不是他又能是谁？
不等舒恬回答，她便直接冲进房间，怒不可遏的走到厉函面前，房间内还弥漫这一股不可言说的暧昧气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昭然若揭。
她气的肺都快炸了，挥手一巴掌想要甩在男人那张脸上，可惜还没碰到便被一把挡开。
厉函眼底的森冷几乎快要溢出来，“滚。”
放在平时，付清童一定不多说第二个字，但想到舒恬脖子上的痕迹，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厉函，你他妈强迫一个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滚出去。”
“我不滚！”付清童往前站了一步，看着撕碎了被扔了一地的裙子，对比男人毫发无损工整的衬衫，咬牙切齿道，“姓厉的，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厉函本来不想解释，也不屑跟外人说这些，但听到舒恬最好的朋友售出这样的话，他还是忍不住了，狠厉的声音里带着一份不易察觉的脆弱，“要离开的人不是我，是她。”
付清童犹如听到一个笑话，“你跟别人出轨苟且，还怪别人离开你？你他妈是觉得天底下的女人少了你就不能活了是吧？！”
男人系袖扣的指尖因为这句话狠狠僵住，英挺的眉峰倏地一下朝中间聚拢，“出轨？”
付清童冷笑一声，“你别装了！蒋梦瑶都给舒恬通过电话，发过你俩的裸照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蒋梦瑶？
通话？
裸照？
厉函眼前闪过这几个字，脑袋飞速运转，几秒后，他一把揪住付清童领间的衣服，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半公分，“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