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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陆兄弟过来这里，应该是有急事跟我说吧？”
陆森也将杯子放到一边，坐直身体，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起来。
顾辉知道陆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他这次过来，应该是说很重要的事情。
“陆兄弟，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顾辉眼里有一些担忧，“是不是王政吉找到这里来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呃……”
顾辉表情有一点尴尬。
“其实我今天过来找你，也是关于王政吉的事情。”陆森看着顾辉，“我想问一下，福克鑫你知道不？”
顾辉稍微愣了下，脱口道：“你不知道福克鑫就是斯巴普吗？”
陆森苦笑道：“在这之前还真不知道。敢情，你们都知道这个。”
“这个当然。”
顾辉是在王政吉手下做事的，而王政吉身为斯巴普集团重要的一员，他必定会稍微去了解一下。
不过，关于福克鑫与斯巴普之间的关系，陆森不知道，其实也不算太惊讶。
不单是他，很多人说出去都未必知道。
毕竟福克鑫和斯巴普之间，几乎从未对外宣称是同一家公司。
如果不是在王政吉手下做事，顾辉也不知道这两者间的关系。
“陆兄弟，你突然问这个有什么事？”
“就是想了解一下。”陆森道，“既然你知道这两家公司是同一家公司，那么你应该知道福克鑫主要是在国内行事，而斯巴普是在国外。那么关于福克鑫的历史，你知道多少？”
顾辉想了下说道：“其实知道不多。不过嘛，我之前听叶乐忠……”
提到这个名字，顾辉神情黯淡一下。
陆森心里清楚，顾辉与叶乐忠共事这么久，他现在死了，心里自然会感到难过。
“叶乐忠曾经说过，福克鑫之所有有今天，还是因为二十年前一场实验。”
“什么实验？”
“好像是光负核离子的实验。”
陆森没听懂。
顾辉解释道：“其实所谓的光负核离子，这个当初是由福克鑫其中一名成员提出来的。利用核能源进行实验，希望可以实验出可以超越光速的能源出来。只是你也知道，这个核能源，稍微不惧的话，可是会死很多人的。”
停顿一下，顾辉脑海里像是想到什么，片刻后才继续说道：“如果这个光负核离子真的能够研究出来，必定是一个巨大的贡献。”
“可是最终没有研究出来。”
“是的。”顾辉点点头，“如果真的能够研究出来，恐怕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但在二十年前，这个实验还是很超前的。虽然失败了，但因为福克鑫这个理论是站得住脚的，这也是为他们在后面铺了一条成功的路。”
陆森轻讽道：“那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实验，他们也害死了不少人。”
顾辉愕然几秒。
“对了！”
顾辉像是想到什么，“我听叶乐忠说过，当时福克鑫的科研人员在二十年前，在一个叫封渡山的村子里进行实验，后面实验失败，导致那个村子的人全部死光。只是这件事我后来查过，网上没有什么新闻，我并不相信。”
陆森轻叹一声，“其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