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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马素芬和方靖这么激烈的反应，让几个警员皱眉了。
“方先生，马夫人，可陈峰先生，也就是你们的二女婿，一口咬定凶手就是肖健。”询问的警员加重语气道。
“这。”
马素芬和方靖面面相觑。
沉默一刻，方靖猜测的口吻道：“会不会是陈峰脑子也因为被袭击，所以意识混乱了。”
刚才方雅菲说是肖健救人，现在陈峰又说是肖健伤人。
这尼玛，两人都有些不正常啊。
“警察先生，凶手不是肖健。”方雅菲回答了：“也不可能是肖健，他只是一个窝囊废，除了洗衣做饭收拾家务外，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傲废物能干出这种事吗？”
“这。”警员们这会也是面面相觑。
完全两个矛盾的说法，到底谁的话是真的。
“方小姐，你是受害人之一，既然凶手不是肖健，请问凶手是谁？”警员问出这个犀利的问题，方靖等人也醒悟过来。
刚才他们竟然忘记问凶手是谁了。
马素芬一把抓住方雅菲冰冷的手，恨恨地道：“女儿，你告诉妈，凶手是哪个混蛋，老娘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跟那畜生拼了。”
“凶手是？”方雅菲张了张嘴，声音却是戛然而止，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她当然很清楚，伤害她的凶手是王少荣那个禽兽，陈峰是帮凶。
所谓的一亿借款就是王少荣和陈峰这个人渣针对她设好的坑。
可是，她能说实话吗，又敢说吗？
王少荣，四大家族的王家，一只手便可以将她一家子覆灭。
还有陈峰，现在父母都以他为荣，妹妹更是对陈峰百般吹捧，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
一旦说出事实，有可能她们姐妹将反目成仇，而且还不一定有人相信。
因为她现在手上没有证据。
唯一的证据就是肖健那个手机录音，可惜被他摔没了。
这是自作孽啊。
“怎么了，方小姐？”警员发现方雅菲突然不说了，安抚道：“你放心，尽管大胆的说出凶手，不要有任何顾忌，要相信我们警察。”
“咳咳。”方雅菲突然咳嗽几声，抱歉地道：“对不起，我，我脑子现在有些乱，记不太清楚了。”
“这。”几个警员眉头拧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