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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春。”

    “是。”

    伯玉应下上前取茶壶茶盏时,却被司马赋及扬手止了。

    “谁说我不爱喝碧螺春?”

    ·

    瑁王府虎踞轩中,代衡仰靠在披裘大椅上,阖合的双眼下隐有一圈乌青,显然是一夜不曾睡好。

    金蟾衔珠铜熏炉里的香燃得正旺,却丝毫不起舒心安神的效用。

    此时代衡并未把玩那对玉球,双手抠于膝盖上,轻轻的揉着,舒缓着隐隐的酸痛。

    他这膝盖酸痛的毛病,一到阴雨风雪天便发作。年轻时还不当回事,如今年过不惑,这毛病发作起来,虽说不上多疼,却甚是难耐。

    “王爷,您找我?”

    兀然传来的一声轻唤吓了他一个激灵,代衡清醒过来睁开眼,面带青铜獠牙面具的长琴已站至他身前。

    代衡指了指一旁的太师椅,示意长琴坐下。

    动作之际,代衡往门处看了一眼。此时朱门掩阖,必是长琴进来后又将门关上,可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长琴先生有些日子不见了,不知在忙些什么?”

    “无事可做,看了些古籍医书。”长琴简单回了一句,未几说道:“王爷若无重要之事,定不会寻我来此,还望王爷有事直言。至于长琴自己的小事,属实不足挂齿。”

    代衡点点头,却又顺着长琴前句说道:“原来长琴先生对医术还颇有研究,本王逢雨遇雪便膝盖酸痛的腿寒之症,寻了颇多名医圣手都不济事,不知长琴先生可有治病良方?”

    “回王爷,对于医术,长琴乃是近来才有所涉猎,所知尚不过皮毛。王爷腿寒之症名医圣手尚且无策,长琴便更无能为力了。”

    “好罢。”代衡叹口气认命般的应下,复又说道:“长琴先生既是治不了本王腿寒的毛病,那就劳烦先生为本王治治心病。”

    “王爷可是在为今日洛城中的传言而恼心?”

    “不止啊——”

    代衡拍了拍酸痛的膝坐正了些,腰脊一瞬间竟也有些酸麻之感。

    “说及一夜间兀然疯传之言,月玦身居皇宫掩瑜阁,怎会对西南之境了如指掌?”

    “月玦七岁之年,划疆定域,重分东景州郡都县。其间各州界限以自然山脉河流湖泊等为界,以防各州势力联合。如此之法,使地方势力分散,消除危及京畿皇权之隐患。要想做到此点,需对天下地域之势了然于心。西南之境于他来说,不过是心中一隅。”

    “本王对此事有所耳闻,这个月玦——”

    代衡摇摇头,沉叹了口气。

    “如今他住于宫中掩瑜阁,显然已是为秦昊所用。且本王听说,月玦效力西风之事传回东景后,景宣帝昭告天下将其逐出月氏皇族。如此一来,月玦回东景无望,想来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秦昊。且近日,又不知从何处回来了一个雪子耽——”

    “王爷多虑了,依长琴所见,月玦居于掩瑜阁定为秦昊所强迫。且月玦纵是被月氏所弃,亦不会效忠于秦氏一族。试想月玦若当真肯向秦昊俯首称臣,如今为何却不得一官半职?

    至于雪子耽,此人来历不明,初回洛城却被封为国师。王爷需费些心思查查此人的底细,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闻言,代衡点点头,沉声说道:“雪子耽本王已着手派人去查了。只是这个月玦,若他当真不为秦昊谋事,又为何会关心西南之事?如今秦昊已对自西南传回兵部的捷报有所怀疑,若追查下去,本王恐出变故。”

    代衡言罢,长琴敛目抚着腰间白玉悬佩,沉默不语。

    月玦事涉西南,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何处出了岔子,引了月玦起疑?

    析西南天时地利人和,月玦本心定非助秦昊平西南。

    他是为秦?还是为萧?

    “如今月玦身处宫中,再想动他,可并非易事啊。”

    阴沉狠鸷的声音入耳,长琴磨搓悬佩的拇指兀然顿住。

    “王爷是想除掉月玦?”

    摁于膝上的掌兀然紧攥成拳,代衡冷冷哼了一声。

    “先前尉迟宏之事未能除掉他,景宣帝应承本王的事便无法兑现。现下月玦又为秦昊谋事,更不能留他!只是不知依他之能,长琴先生可有胜他之把握?”

    “人有软肋,龙有逆鳞,月玦必定亦有不可触之处。然如今,长琴尚未发现月玦之软肋。无一击制胜之法,不可冒然出手。”

    长琴声色冷淡,未说可胜,亦未说不可胜。

    未曾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代衡敛目沉呼一息,紧攥的拳头一下下敲捶着膝,缓解着酸痛。

    “不过王爷若是觉得月玦牵涉西南碍了王爷的事,不妨给他找些事做,让他无暇顾及西南便是了。如今他身居掩瑜阁中,近日宫禁愈加森严,若想神鬼不知的除掉他,难如登天。”

    最主要者,现下月玦若死于宫中,司马赋及还不疯了?

    人一旦失去理智,做任何事皆不会计较后果。

    精心谋划十余年的局,万不能因一招棋错而满盘皆输。

    “给他找点事做?”代衡皱起浓眉,不解道:“什么事能让他无暇顾及西南之事?本王又如何给他找事?”

    “王爷,如今西南捷报频传,加之秦昊新得国师雪子耽,可谓喜事成双。王爷何不上书秦昊于宫中大摆筵席,宴请朝臣后宫,共贺双喜?”

    “这?”代衡手中捶腿动作止住,愈加不解,“尚且不说秦昊是否同意大摆筵席之事,纵是秦昊同意,此事又与月玦有甚关系?”

    “王爷不必担心,秦昊必会同意。至于此事与月玦何干,到时王爷便会知晓,如今请恕长琴不可直言。”

    代衡一双深晦虎目紧锁于青铜獠牙面具,迟疑再三,他点点头应下未再过问。

    “适才王爷所说心病不止因西南之事,那不知王爷还有何患积于心中?”

    “哼!长琴先生可能不知,秦昊不仅将月玦囿于宫中,连谢家二公子谢容都被他赐居腾阳楼!他心中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乃是人人皆知!无非是看重谢家家财万贯,欲拉拢谢容罢了!”

    “哦,谢容啊——”

    青铜面具下是一张如沐春风的面,谢容之事,他怎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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