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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天香楼就是方才说的，私底下提供五石散的地方。”
“哦？咱们是要去卧底看看情况？”叶挽歌一听更是来了兴趣。
秦非夜勾唇笑道，“只是探探天香楼的虚实，然后，再去光明正大的拜访一下定北侯……顺便探望下陈天宝。”
“那陈天宝到现在都没死，证明那日也没有下重手，我倒是有兴趣去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没模样？我们就这么前去，想必陈家一定很不爽。”叶挽歌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们不爽，我就爽了。”
一想到今天是十分有趣的一天，叶挽歌的心情就十分的舒爽。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笑盈盈的模样，也笑着摇摇头。
汴京离淮北百来公里的路，在他们没有刻意赶路的情况下，一个多时辰后也就到了淮北城。
因他们出发还早，所以此事到了淮北城，天色也还尚早。
秦非夜和叶挽歌两人翻身下马站在淮北城门口不远处，看着眼前的淮北城三个古朴辉宏的大字以及城门口进进出出的百姓们。
此时，两人的打扮已经和离开汴京城时不同。
叶挽歌一身男装，脸上还涂黑了不少，嘴角沾着一颗黑痣，眉毛也略微狂野，搭配着这么一张秀气的脸，看起来甚是违和，但若是不熟悉之人，乍看之下，还真的会认不出来。
而秦非夜也是将皮肤涂黑不少，沾了一抹八字胡和山羊胡，眼睛小了许多，看起来跟那个俊朗的寂王殿下可没有半分关系了。
两个的模样，都是出自如影之手，为了方便混入那天香楼所作的伪装，叶挽歌对如影的手艺十分的满意，至少现在他们站在这里，淮北城应该没有人认得出来他们了。
“就这么看，似乎淮北城与汴京城也没有相差很多。”叶挽歌看着城门口的守卫和这城门的巍峨程度，的确比起汴京来，也没有相差太多。
“淮北本就是北齐要塞之一，也是重城，且离汴京也不远，所以此地若是比繁华，比汴京也不遑多让，甚至比起汴京，更为精彩。”
秦非夜解释着，这其中所谓的精彩，体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五石散，比如各种门派，比如各种玩乐，吃喝嫖赌种种，都要比汴京城精彩许多。
汴京城毕竟是天子脚下，许多事情无法摆在明面上来做。
但是淮北，这个离汴京不愿的城市，却是只有许多，且因为掌权着乃陈家，陈家本就是参与了其中许多产业，是以在对这些的管控上，更加放松，也导致这里更加放肆。
在淮北，阶级体现得十分明显。
有钱的十分有钱，穷人也分外贫穷。
而大多能在汴京城生活下去的百姓，除却边缘的贫民，大多都生活得尚可，也就是类似于现代的小康生活，但在淮北，却是大半人生活在底层，只服务于那大概十分之一的有钱有势之人。
在这里要生存下去，可谓是不易。
“明白。”
这样的道理叶挽歌自然也是明白的。
淮北这个地方……看来的确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