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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两人。
夜靖凡的确很聪明，但也绝不至于能将这件事儿做的如此缜密。
还有云桑，她又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的？
夜靖寒倒是知道，云家奶奶的调香术很厉害，所以云桑从小就跟奶奶学调香。
就连佟家姐妹，因为一直生活在云家，也跟着多少学了一点。
可就以她们学到的那点儿皮毛，何至于就能研究出那么厉害的香？
云桑非但可以让徐博雅那么痛苦，竟还能帮她解香。
夜靖寒越想越不对劲，凝视着云桑的双眸，也凝重了许多。
套间里忽然一阵寂静。
夜卉心中有些不安。
她回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旁侧沙发上的人。
那人右侧眉眼挑衅的睨着她。
她忙移开了视线……
看完视频，付紫薇一脸清冷的走到夜卉身前，抬手就掴了夜卉一巴掌。
夜卉捂着脸颊，愤然道：“付紫薇，你……”
“你给我闭嘴，”老爷子出声打断了夜卉的话。
他走过去，抬起拐杖就往夜卉的身上挥打去。
夜卉吃痛，嚎啕大叫着到处乱躲。
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帮她的。
见云桑已经摆脱了这事儿的嫌疑，云鹏程拉着时茵，走到云桑身边，低声道：“桑桑，跟爸爸妈妈出去一下。”
云桑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这毕竟是夜家内部私事，外人在，不合适。
她跟夜靖凡打了声招呼后，就跟着父母一起离开了。
三人来到楼下，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云鹏程一脸凝重的望向云桑，声音严肃的叫道：“云桑。”
听到爸爸这口气，云桑莫名紧张了几分。
爸爸可是鲜少直呼她全名的。
一旦叫了，肯定就是很严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