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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记得。”
“我知道。初初知道你不记得一切了，我很不安，也很疑惑，现在我明白了，有时候不记得也是一种幸福。”
那段记忆，虽说旖旎，可她当时毕竟是不甘不愿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她记起来。
乔慕慕瞪着他，“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爱的那个人……”
“是你。”
“可你爱了她三年。”
如果真的只是那么一点接触，怎么会爱上一个人三年？
“你是我唯一可以触碰的女人。”
触碰到时，不厌恶，不嫌弃，不难受，反而欢喜、热烈、欲罢不能。
乔慕慕吞了吞口水。
这是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两个人冷战，然后互相不解释的吗？
乔慕慕有点搞不懂这男人的恋爱模式了。
他怎么一咕噜全都告诉了自己，不怕自己不信吗？
按照吵架的模式，他不该和自己解释这么多的呀，反正她也没问三年前的事。
乔慕慕的脑回路有点跟不上战弈辰了，她觉得，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不讲套路的男人，不好对付呀不好对付。
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乔慕慕一本正经道：“如果被我知道你骗我，你知道后果。”
“这就高兴了？你是为了这件事不高兴？”
他连续问了两个不高兴，显然是把她的情绪摆在了第一位。
乔慕慕干咳着，没好气道：“我没有不高兴。”
“好，我的慕儿最大度。”
“战弈辰，我、我有个问题。”
“你说。”
“如果我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人，你还会喜欢我吗？”
战弈辰蹙起眉，“慕儿，这种问题毫无意义，你就是你，没有谁可以替代，也没有人可以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这是牛角尖，她是聪明的姑娘，不该钻进去。
乔慕慕也知道和过去的自己吃醋是一件很不理智很没道理的事儿，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如果她不是三年前的她呢？
她无数次以为梦里的男人是个虚无的，却不曾想，这个男人早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忆。”
战弈辰漆黑的瞳孔中，映出乔慕慕紧张的神色。
乔慕慕想到了这一点。
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那只能说明她的记忆被人催眠了。
而有着这个本事，又不想让她知道真相，知道她的清白给了谁的人，只有三生阁的那位了。
三生阁的人，在三年前就知道她和战弈辰结了缘。
“我不知道。”乔慕慕垂着睫毛，故作不知。
战弈辰轻叹一声，也罢，不想说，他就不问。
“以后有什么不高兴的，直接告诉我，我是个很笨的男人，猜不到女人的心思。”
乔慕慕哧了声，“你笨？那这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他看出她在生气，虽然没有依据，可他还是凭借直觉把过去的事说了，这也让她解开了一个心结。
这不是聪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