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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战弈辰的脸色，发现他神色未变，依旧冷漠，仿佛这些话都是空气，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战弈辰倒了水，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观看最近的时事新闻。
风行烈说的话没能让他有一点点的在意，他的眼里，只有时事新闻。
若是细心的人盯着他多看一会儿，就会看到他捏遥控器的姿势不太对，遥控器都快被他捏碎了。
乔慕慕回到住处，才进了房间，就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湿了，都是被冷汗浸湿的。
一知晓那个男人也在亿上国际，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就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她做错了事，也做了愧疚懊恼的事，自然是不敢面对他的。
现在乔慕慕只求那个男人早点离开天海市。
初五和初七知道乔慕慕回来，高兴得差点去放了鞭炮。
乔慕慕端着咖啡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忙活了很久，初五和初七才知道她又没睡觉了。
“照这么下去，小姐真的会猝死的。”
“乌鸦嘴！”初五打了初七的脑袋一下，“必须想个办法让她停下来。”
“想什么办法？小姐不听咱们的，阁内的人又不能请，小姐在这里的事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初五深思许久，“阁主最听谁的话？”
“战七爷。”初七毫不犹豫道。
“！！！”
“游小姐？”
初五点头。
初七摇头：“游小姐都快生孩子了，这个时候把她请来，你是想挨骂吗？”
“谁说请她来了？让她请阁主去陵城，离开了集团，阁主就能收收工作的疯狂状态了。”
“你这话说的不错，那你去。”
“阁主对你比较宽容，你去。”
“我不去，你去！”
初五无语，“好，我去。”
其实乔慕慕很累很累，但她不能睡，她一睡着就会梦见战弈辰，梦见他们的曾经，也梦见战弈辰即将迎接穿着婚纱的海伦公主进入教堂的一幕……
曾经许诺过的盛世婚礼，她这辈子都没办法看到了，或许她能看到的，是他给别人的许诺。
她不敢闭眼，就怕自己闭上眼就挣扎着醒来，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寄情于工作，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
顾缃一大早就给乔慕慕打了个电话，她看到名片时，虽然诧异了会儿，不过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在高盛集团附近的一个小清吧里，乔慕慕戴着个帽子，等了顾缃很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还好。”
“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送回去。”
乔慕慕面色变了变，“不必客气。”
“我嫂子就快生了，你也一起去陵城吗？”
“你准备回陵城了？”
“嗯。”
“那你和大卫的事……”
顾缃勾起嘴角，“我嫂子是律师，我当然要让他光溜溜来到这世界，也光溜溜滚出我的世界了。”
“拖？”
“对，我拖得了，他拖得了，但是刘彤肚子里的孩子拖不了了。”
乔慕慕眸色变了变，随即对顾缃竖起大拇指，“厉害。”
“昨天我忘了问你，你脸色看起来这么差，是经常失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