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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为什么救战南霖？”
乔慕慕摩挲着光洁的下巴，“我听说当初害了战家二爷的人，就是战南霖，对吗？”
战席的额间，冒出几根黑线。
“南宫小姐，慎言。”
“这么说吧，就算没有那些事，我也不会放过战南霖。你应该听说过战南霖做过的那些丑事，缺德事，当初乔韵被他利用，虽然是乔韵自作孽，但他之后逼迫乔韵做那些肮脏事儿的仇，还没报呢。”
“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况且他毕竟是战弈辰的大伯！”
乔慕慕垂着睫毛，轻轻一笑：“是啊，他可是战弈辰的大伯呢，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们三生阁和战家有仇，我也知道，战南霖他该死。”
“既然你口口声声都说战南霖该死，为何还要救他？”
这是战席最好奇的一点。
以乔慕慕对战家、对战弈辰的恨，不是应该早点害死战南霖才是么，何必花时间和精力救他这一条命？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曾经风流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我想，让他活着可比死了有意思。”
战席胸口一窒，“你小小年纪，心肠居然这么歹毒。”
“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至于歹毒……和你比起来，我只是小巫见大巫。”
“南宫慕慕！”
“上次你去三生阁，我已经听到了你和爷爷的所有对话，战席，你不要再妄想我还能像以前那么恭敬地对你了。”
“我想你之所以让我知道是你救了战南霖，还有背的意图吧？”战席不想提起过去的事，一想到自己欺负飞雪的事被乔慕慕知道了，他就浑身不自在。
或许这就是心虚吧。
“我这次特意来帝都，是有两件事要做。”乔慕慕盯着战席，这目光森寒凌厉得让人骇然。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让你甘愿放下自己的骄傲，做背地里算计自己亲孙子的事儿。”
“你——”
乔慕慕旋身，坐在沙发上，淡漠道：“是你和拓跋宽做了交易，还给司徒家去了消息，让我以为是司徒拓救了我，对吗？”
战席眼神沉沉的看着乔慕慕。
乔慕慕把玩着手里的钥匙，“我还知道，是你暗地里支持杨光对我做那些事，那些迷香，也都是你的杰作。”
“我更知道，你在陵城安插了杀手，想要杀我。”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被乔慕慕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惊得战席和莫尔尼两人连话都说不出了。
乔慕慕明明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可整个房间的气氛骤然变成了狂风骤雨般，一口轻松的空气都没有。
“你做的这些我都查清楚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三生阁没你想的那么弱？战席，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三生阁的人阻止我和战弈辰在一起，我绝对不会中你的招，更不会一次次傻乎乎的任由你算计。”
战席蹙起眉，冷笑道：“呵，你的意思是，现在三生阁没人阻止你了？”
“当然，我是三生阁的阁主，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不是喜欢和人做交易吗？不如，我现在和你做个交易好了。”
战席猛地抬头，看向乔慕慕高深的神色，心中渐渐升腾起一股子浓烈的不安……“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