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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抬眼看了方素一下，“你来了这边，方家那边，应该没说什么吧，有没有不高兴。”
她也才想起来这一茬，之前把方家的事情给忘了。
方素笑了笑，也没隐瞒，“应该是有一点吧，电话里听着好像是不怎么乐意，所以我回去看看。”
顾念转头看了看池家老太太那边，然后语气就压了下来，“你回去也好，正好试探一下你前夫，看看他是个什么态度。”
方素一愣，眨了眨眼，明显是还没想到这个。
顾念就笑了，“依着我最近的观察，他应该对你还有感情，但是你们两个现在这么不温不火的，真的不利于复婚，所以你稍微稍微试探一下，也是可以的。”
方素抿嘴，这时候也顾不得害羞了，“真的么？”
顾念稍微严肃了一下表情，“真的，我说的当然是真的，相信我，我在这边，帮你看看你前夫是什么反应。”
方素想了想，觉得顾念的这个提议，好像也是可行的。
于是她嗯了一下，“也行，我这次回去先看看家里那些人是什么意思，然后和你说一下，具体怎么做，我们再商量。”
顾念说了句好，两个人这就算商量好了。
顾念吃过了饭，方素那边就走了。
老太太和顾念站在主楼前面的空地上，老太太先叹了口气，“阿素这个人啊，现在这么看，其实也不错。”
顾念笑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就想到她从前的样子了，真的是让人难受。”
老太太哈哈的笑起来，“我是怎么都不会想到，你们两个的关系会这么好。”
顾念歪着头，也笑了，“我也没想到，我从前，确实是讨厌她，但是也知道，她这个人，就是对我嫁给池遇的意见比较大，人本身是不坏的，看她从前对隋清就能看出来。”
隋家和池家的家庭状况对比起来，隋家稍微还要落后一点。
所以也就没有巴结一说，那么方素对隋清好，那就是从心底里的喜欢。
能那么没有目的对一个人好的人，就不会是个很坏的人。
顾念随后就叹了口气，“她啊，可能就是从前日子过得太好了，就比较任性，她自己其实也反省这一点了。”
老太太点头，“是，阿晋从前是太宠她了。”
话题到了池晋身上，顾念也就顺着说了下去，“上次古女士来了一趟，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和大先生说，那天感觉她似乎有些尴尬。”
老太太看着顾念，“想问什么就说吧，不用这么试探。”
顾念哈哈的笑起来，“老夫人这么说，那我可就直接说了，这个啊，也只是我自己想问的，从方女士那边问不出个所以然，我这憋着也难受。”
老太太笑了，“问吧。”
顾念看着她，“古女士和方女士两个人比起来，老夫人更喜欢哪一个。”
老太太想了想，眉头稍微的皱起来，“我啊，都差不多吧，古颜是个直爽的姑娘，性格我还是挺喜欢的，但是从前的事情，我也不能真的说不计较了，而阿素这人，从前脾气太差，可是对阿晋又是实心实意的，都有好有坏，现在来说，我也不想参与他们的事情了，看阿晋自己的选择吧。”
顾念差不多心里就有个底了，嗯一下，“说的也是，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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