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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莫瑾玄说完转身离开。
聂怀谷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一同下朝的，还有三皇子莫瑾誉。
莫瑾玄与他擦肩而过，两人四目相对。
一如许多年前的那个山谷，他们四目相对。
不过这次换成莫瑾玄目光冷淡又轻蔑了。
莫瑾誉私占百姓土地案捅到了皇帝面前，便是莫瑾玄送给他的一份大礼。
“四弟，不错啊，我竟低估了你。”莫瑾誉忽然道。
莫瑾玄：“彼此彼此。”
莫瑾誉冷哼一声：“我可不及你，你培养的手下各个都能以一敌百，厉害的很呐。”
莫瑾玄有些疑惑，怎么忽然说起了他的手下？
旁边承影露出了自豪的小表情，算他识相。
却听莫瑾誉又道：“延宁道之重挫，本王定当铭记于心。”
承影愣了，延宁道？
延宁道是去皇宫的那条必经之路，可那天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啊。
莫瑾玄回到王府便让飞叶去调查，莫瑾誉没有刻意保密，很快飞叶便调查出来了。
原来那天莫瑾誉在路上做了埋伏，可提前被人清理掉了。
莫瑾誉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大约以为是莫瑾玄派人干的。
竟然能逼退莫瑾誉的埋伏，莫瑾玄扪心自问，这是他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那样厉害的人……
莫瑾玄不由得就想到了那个女子。
她救下证人，又将证人塞给他。
毫无原因的帮忙，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
莫瑾玄来书房，云桑依旧抱着医书在专研，还有模有样的学起了针灸。
一只小兔子骨折了，她在帮小兔子治疗。
“云桑，你从哪里捡来的小兔子。”莫瑾玄问。
帮小兔子治伤的云桑在他眼里善善良良，可可爱爱呢。
云桑：“是我打残的。”
没办法，总得有活体做实验。
莫瑾玄：“……”
莫瑾辰偷笑，你要暴露本性啦！
谁知莫瑾玄抚了抚云桑的脑袋，宠溺一笑：“你怎么还自己动手了，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承影飞叶。”
云桑：“……”
是个狠人。
——
没多久，云桑和莫瑾辰的逍遥日子到头了。
那个姜夫子在家养了三个月，又来祁阳王府教书。
他本是不屑再回祁阳王府的，但谁知道短短三个月，祁阳王就忽然翻身成为当朝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他便又来了。
鼻孔朝天的骄傲样子缓和了些，至少在莫瑾玄面前不敢如此了。
不过对着莫瑾辰和云桑，还是摆出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来。
莫瑾辰讨厌死了这老头，心底打着小算盘，再把他给赶回家去。
姜夫子来的第二天，云桑就看到莫瑾辰撅着小屁股在路上挖坑。
他要挖个陷人坑把那老头给陷进去。
云桑阻止了他，那姜夫子老胳膊老腿，来这么一下子再一命归西了。
云桑在乎的是姜夫子归西么？
当然不是。
云桑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