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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染抓着被单，忍着怒火，咬着牙说道：“楚昕律，你可以羞辱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同样觉得你是一个混蛋！”
楚昕律眉梢轻挑，声音优雅动人，却如毒液一样在慢慢渗透她：“那又怎么样？季小染，每天晚上跟一个混蛋躺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耻辱铺天盖地蔓延而来，季小染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她咬着自己苍白颤抖的唇瓣，将头转过一边，眼里充满了绝望。
“看着我！”楚昕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将她的头转了过来，怒道：“怎么不敢看我了？季小染，面对现实吧，你跟你的天翰哥哥永远都没有可能了，他是个罪犯！”“那又怎么样？”季小染爆发着怒火，尖锐的声音响起，悲愤道：“就算天翰哥哥是罪犯又怎么样？他依然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楚昕律，你比不上他，你就是一个混蛋，你是混蛋，你才应该坐牢，你
这个混蛋，恶魔！”
楚昕律脸色阴沉的可怕，抓着她的手，按在两边，声音氤氲着无尽的冰冷：“季小染，你找死是不是？”
“有种你杀了我呀！如果你现在杀了我，我算你是个男人！”季小染盯着他，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轻蔑，藐视，痛恨，所有的情绪几乎揉烂了，堆砌在一起。
楚昕律弯起嘴角，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他握着她的两只手腕，将嘴角凑近季小染，轻佻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比起杀你，我更喜欢把你送给那些男人。”
这些话，果然引起了季小染的反应，她身子一震。
楚昕律触上了她颤抖的身子，接着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昨天我把你带去宴会，就是为了把你送给那个男人。是我让他碰你的，你满意么？”
“楚昕律，你这个恶魔！我恨你！”季小染本来平复的愤恨，在这一刻彻底被楚昕律再次点燃！
她发誓，她再也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再也不会被这个男人的表面欺骗！
他在大雨中找他送给她，却被她扔掉的脚链，弯腰也要为她戴上。
他为她挡玻璃碎片，受了伤。
全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那一刻的温暖，只是为了让她日后更绝望而已！
“恨吧！季小染，你尽管恨我！”楚昕律冰冷的眸子凝望着她，声音毫无情绪，如一个机器人，没有一丝人情味。
“你再怎么恨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天翰哥哥，也依然要坐牢。你也只能在梦里用你这张被我吻过无数次的嘴叫他了！”
他邪肆一笑，眼中尽是胜利者的得意和嘲讽。
“天翰哥哥”这四个字，仿佛是一个禁忌，更像是一个魔咒，直到现在还在他脑子里盘旋，让他失去理智，如沉睡的雄狮被唤醒，撕裂这一切，将所有的美好全都踩碎，践踏在脚下羞辱。
季小染气得发抖，除了用那双怨恨的眼神瞪着他，她仿佛什么也做不了。
似乎觉得不够解气，楚昕律再次靠近她，粗粝的拇指划过她发抖的唇瓣，玩味一笑，幽冷道：“别忘了，你曾用这里取悦过我。”骤然间，季小染如遭雷击，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像是死了一般，所有的思绪，瞳孔，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