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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知道吗？”还有……”
“还有什么？”他期盼的问。
季小染也不知道。
她第一次谈恋爱，没有经验，总觉得好尴尬呀。
看到季小染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秦天翰也不愿意为难她，给她一个台阶下：“好了，小染，去工作吧，我也要忙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季小染点点头：“好呀。”
吃饭还是可以答应的，毕竟男女朋友总要有一点男女朋友的样子，她也不能老是疏远他，这样也不太像话，不然还答应他跟他交往干嘛？
秦天翰听到季小染答应，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似的高兴：“太好了，小染，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行了，我去忙了，你也忙吧。”
季小染摸了摸自己红润的脸，转身离开。
秦天翰的心情就像万花绽放。
季小染简短截说，将自己跟秦天翰的恋爱史说给楚昕律听。
她也不知道说了多久，说到最后都有些口干舌燥的。
到最后他说不动了，于是便也不再说了，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
楚昕律撇了她一眼，冷冷一笑，“这就是你们的恋爱史？真够无聊。”
季小染有些娇怒，“楚昕律，你都说了不发表任何意见的，别说话不算话！”
“行，我不发表意见。”
楚昕律的嘴角忽然噙着一抹微笑，让人猜不透。
季小染很困，躺在了床上，钻进了被子里，背对着楚昕律。
楚昕律也躺了下来，将她拉进怀里，“怎么不说了？”
“说不动了，我好困，嗓子都哑了，不想说了。”
“季小染，没想到你这么矜持，跟秦天翰恋爱了，都没想让他碰你，我还以为是他不行呢。”
他的声音有些得意，想着自己是季小染的第一个男人，他总觉得有些成就感，小窃喜。
季小染皱了皱眉头，她头昏脑胀，说话也不经过大脑，反驳道：“天翰哥哥可好了，你才不行呢。”
她这话没有别的意思，这是单纯的为了反驳楚昕律。
可是楚昕律听着，脸色十分难看，”季小染，你说什么？”
季小染猛得睁开眼睛，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连忙改口：“没什么！你行，你很行。”
“晚了！”他将季小染的身子猛的拽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厉声说道：”我很快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好好比较一下，我跟秦天翰在你心里的区别！一个是你的男朋友，而一个是你真正的男人！”
他说完，低头吻上了她。
……
“死男人！坏男人！上辈子没碰过女人吗？”
季小染揉着快要断掉的腰，浑身腰酸背痛。
她跌跌撞撞的掀开被子下床，想去浴室泡个热水澡，不然今天没有办法正常生活了。楚昕律还在熟睡，可是季小染下床的动作惊醒了他，见季小染要下去，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