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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染忍不住笑了一声，“还体察民情呢，当你是皇帝吗？”
“如果我是皇帝的话，那你是什么？”楚昕律盯着她，目光忽然认真了几分。
季小染突然有些心颤，看到他灼热的眼神，她立刻垂下眸子，避开了说：“你要是皇帝的话，我就是你的小丫鬟呗。”
楚昕律拍拍他的脑袋，“随便你怎么想，小丫鬟。”
这可是她自己给按的名分。
楚昕律拉着季小染，一直走，一直走。
季小染看着两边的美食，很想吃，可是楚昕律之前带她去吃的火锅。
她现在肚子很饱很胀，什么也吃不下了。
这个楚昕律真是的，早知道要带她来这里，她就不会吃火锅了。
楚昕律拉着季小染，走了很久很久，一直走到了快到尽头，人越来越少的地方。
突然，楚昕律停下了脚步，说道：“季小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季小染看他的样子，像是要说了，于是问道：“是呀，你现在准备告诉我了吗？”
楚昕律忽然吐了一口气，手插着口袋，轻轻扬起头，看着漆黑的星空，说道：“你还记得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十年前？”季小染想了想，有些不太理解，“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
楚昕律目光忽然变得沉着了，转过头盯着她说道，“十年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你还记得吗？”看到季小染楚昕律认真的脸色，季小染更加搞不懂了，她摇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十年前我经常来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怎么能记得？有那么多事，要是我一件一件说给你听的话，三天三夜都说不
完。”
“那就说一件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情。”
“印象最深刻的事情？”
季小染迷糊了：“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呀？你怎么又变得怪怪的。”
看到季小染的眼里，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他有些失望，冷冷道：“看来那些事情你并不放在心上，季大小姐。”
楚昕律忽然又叫她季大小姐。
季小染有些心慌：“你到底又怎么了？”
她不禁想起，一开始跟楚昕律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像恶魔一样出现，叫她季大小姐，她还掉进了深水区，一想到那个画面，季小染浑身忍不住战栗，抱着怀，感觉很冷。
“季小染，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季小染仔细回想着，可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知道楚昕律指的是哪一件。
她刚要细问一下，忽然肚子咕咕，有些疼，她轻轻皱了皱眉。
见季小染不说话，楚昕律有些不悦，心中盘旋已久的秘密，他打算今天晚上告诉她，之所以带她来这里，就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发生在这，看来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握着季小染的肩膀，目光变得沉重了几分，很冷，开口道：“季小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恨……”
“唉呀！”季小染惊呼声，打断了他的话。一阵阵疼痛传来，季小染忍不住捂着肚子，弯下了腰说道：“不好了，我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