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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还留着这间办公室啊。”
“这是笑笑的办公室，里面还有她的物品，我都没让人收走的，她偶尔也会以总统的私人医生这个身份来这里。不过，里面吃的东西可不少呢。”
陈亮笑着领着素衣进去，他在柜子里找想吃的东西，顺口问一句，“你要喝点什么，咖啡？算了，你还是喝茶吧。”这话是每次莫笑笑来的时候，陈亮都会问她的话，因为这间办公室除了他和莫笑笑之外，他再也没让其他人进来过，就连这间房间的卫生，也都是他抽空自己亲手打扫绝不加以他人之手。
他在一瞬间有一种错觉，感觉身后的人就应该是莫笑笑才对，可是话一出口他这才想到身后跟着的人是素衣。
他手中的动作一顿，再一次看着素衣道：“你要喝点什么？”
素衣感觉到他刚才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又亲切，像是对熟悉的人说的，不过他后来的一顿，应该是反应过来他想要说话的对象并不是自己吧，这些她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素衣看着上面琳琅满目的食品，“给我一杯可乐吧。这里应该有的吧。”
陈亮大窘，“这里还真没可乐呢，这里有时候小天会来，笑笑素来不让小天喝可乐，要不我给你冲一杯咖啡吧。”
“算了，咖啡这玩意我喝不惯，苦的跟中药似的。”
陈亮被素衣的语气逗乐了，“笑笑也爱用这句话形容可乐，说可乐味道古怪的和中药一样，她就不明白了小天干嘛这么喜欢。”他从上面找了一个茶罐，“算了，我给你泡一杯花茶吧，这是笑笑最爱的一款茉莉花茶。味道不错，你试试看。”
他说着一面烧了热水冲泡起来，玻璃杯里青绿的茶叶中白色的茉莉花在水中舒展，热气带着氤氲的香气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
陈亮把杯子递给过去，自己拿了意大利面煮了起来。
素衣一面喝着茶水，一面看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弄好了一碗意大利面，她有些惊讶，“你居然会自己煮东西。”
陈亮一看她看着自己做饭的眼神，就跟当初莫笑笑一模一样，他忍不住道：“这又什么。做饭很正常的啊。”
素衣有些窘迫的耸耸肩，“我可不会。”
陈亮微微叹一口气，“你和笑笑一样不会做吃的，咦，对了，我发现我所认识的来自蓝魅组织的人都不太会做饭。”
素衣道：“除了认识我和笑笑，还有谁？”
“阿鬼啊！”
素衣看着他，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你似乎和笑笑关系非常不错。”他能知道阿鬼，如果不是莫笑笑非常信任的人，是觉得不可能知道阿鬼的，而且他还知道阿鬼曾经是蓝魅组织的人。
陈亮点点头，完全没有否认这一点，手中动作却是没停顿的另外寻了一个盘子，分了一半意大利面给素衣。
“当然，当年我能遇到她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了。”他把面递过去，“来试试看我的手艺。”
看到沾满了番茄沙司的意大利面，素衣没有半点扭捏和客气，端起来就吃了一口，“味道不错。那怪笑笑要我保护你呢，你这一手艺倒也值得。”
这个素衣，在她眼中，陈亮这个总统身份倒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笑的很有趣，“你是我见过的除了笑笑以为对身份最不看重的人了。你也是蓝魅组织的人，之前倒也没听笑笑提起过。”
素衣微微思考一下后方才说道：“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我离开蓝魅组织的时候，笑笑还是小七呢。”
“你比她离开的早。”
素衣点点头，“你是想知道为什么我都已经离开蓝魅组织了，怎么还会欠莫笑笑一份人情现在来还债吧。”
陈亮看着素衣的眼睛，都说眼睛是通往心灵的窗户，而素衣的眼睛有种异于常人的平静和稳重。而这样的眼睛最能够看透人心。
陈亮对于她能一眼看穿自己想什么一点都不意外。这个素衣和莫笑笑很多地方都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莫笑笑更多的是冷静和清冽。
素衣则是稳定，一个女人拥有这样的稳定感也实属不易了。
“我想知道，你欠了笑笑什么。”是有多大的人情债，才让她这个曾经属于蓝魅组织的人重出江湖。
“她帮助了逃出了组织的追杀，同时也给了我一大笔安身立命，甚至可以说是重新做人的钱。”
听到这话，陈亮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越是这样越发让陈亮感觉，莫笑笑对自己这般的设想周到和异常重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