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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总，对不起，我也是被骗了，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怪我，都怪我！”聂锋表现得很是懊恼，一个劲的向凝月道歉。
但是凝月根本无心听他的道歉，现在公司出现这么大的危机，怎么可能是聂锋三言两语道个歉就能解决的。凝月心里乱做一团，最后索性蹲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样子很无助。
聂锋站在一侧，脸上努力装出难过的表情，但是眼里却写满了报复的快感。
开机现场的工作人员，因为迟迟没有等来导演，知道今天是开不了机了，便把搭建的开机场景一点点的拆掉。
现场‘霹雳哗啦’东西掉落的声音，让凝月的心情更加烦躁。蹲了一会的她，捋了捋头发，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聂锋见状，赶忙准备去扶她。
“不用！”凝月用没有温度的言语制止了他的行为。
走到一边，凝月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楚昊然，是我。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你帮我查一下好吗？”凝月的语气中带着祈求。
乍一下接到凝月电话的楚昊然甚是欣喜，但也很快意识到，凝月打电话过来必是有事找他帮忙，应是遇到了什么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
果然，接到凝月电话，听到她那么着急的语气，楚昊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出什么事了，你要查谁？我一定会帮你的。”楚昊然表示自己一定会帮她解决。
凝月微动下唇角，叹了口气才说，“你认识一个叫张鑫的导演吗？目前正打算拍一部新片。”
“干嘛突然问他？那就是一个不成器的三流导演，烂赌成性，拍出来的也都是烂片。”听到这个名字，楚昊然甚是不屑。
凝月听楚昊然说他是一个赌鬼导演，愤怒极了，但也不好直接发泄出来。
沉默了一会，楚昊然又接着说，“他的资料一查就能找到，你要是需要，我发你一份。”
他知道凝月突然问这个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既然凝月不愿讲，他就不问，发一份资料给凝月，希望能帮到她就好。
“好的，那就谢谢你了，麻烦你发我手机上吧。”凝月客气的对楚昊然表示感谢。
果然，挂断电话没多久，楚昊然就发来了一份文档。
凝月点开后看着上面对导演张鑫的个人介绍，越看越生气，最后实在受不了，便把聂锋叫了过来，把手机递给他看。
“你自己看看，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这个导演的一切，他是一个活生生的赌鬼，还有之前你说的，他拍摄的几部大电影，都是一些一文不值的烂片吧。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凝月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对聂锋讲，言辞间满是愤怒。
聂锋见凝月都知道了，便想着就承认下来，但是依然一直努力替自己开脱，“叶总，关于张导是赌徒这件事，我确实是知道的，但是在跟他合作前，他已经和我保证过绝对诚信合作，而且他也说了很久没有赌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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