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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幽瑾办小事不靠谱，办大事还算靠谱，必竟这些年的大事他没有出过错。现在他说没事，那应该是办得不错，莫离查不到。
“行，我就信你一次。你要敢骗我，我让你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
“娶不到正好，我还不想娶呢！瑶瑶，不如我们复婚吧！”
“……”程清瑶不想理他，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体会。她靠在门边远远地看着里面，他们俩玩得很开心，有共同的话题，有共同的小动作……最爱的就是捏脸，互相捏……念念还会奶声奶气地说，芭比，你的脸皮好厚哦，我捏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捏松皮……
程清瑶忍俊不禁，莫离却是一脸黑线。
什么叫他脸皮好厚？
他这叫正值青春好年华，行吗？
他也会捏她的脸，手感好好的，肉嘟嘟的，捏指尖超级好玩。
第一次知道，原来小女孩的脸是这样的。
两人玩得超级愉快，简直就是各取所需。
念念的鬼主意又多，一会儿芭比这样一会儿芭比那样，莫离很被动，却是很开心，好几次都哈哈的笑出声。念念还格外疼他，姆姆端汤过去喂，她都要亲手先喂芭比喝，喝一口都不行，要她喝一口他喝一口。
两人喝完一碗汤，莫离更喜欢她，把她抱坐腿上，给她讲故事，陪她玩手偶……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念念忽的抬头，左看看右看看。看见病房没人就朝门边的她招招小肉手：“妈咪过来，我有话要跟妈咪说。”
“要跟妈咪说什么？”程清瑶有点大脑没上线，不知道这小公主又有何指示，她走进去发现姆姆不在病房，南幽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病房里面就剩他们三个人。
她没多想，蹲在玩具区的边缘，捏了捏念念的小脸，笑着问：“你又想跟妈咪说什么？”
“妈咪，我问你，你喜欢芭比吗？”念念问得很直接，都不管他们的感受。他们都有瞬间的短路，莫名其妙，对视一眼，又尴尬别开视线。
程清瑶的笑变得有些勉强，假装没听清想叉开话题。谁知念念人小鬼大，不等她叉开话题，又追了一句很标准的国语：“我问你，你喜欢芭比吗？请回答我的问题，别想逃避。”
“……”程清瑶想找地缝钻进去，这孩子一定不是她生的，一定是垃圾桶里捡的，要不就是吃饭不给发票赠的礼品：“念念，这个……”
“妈咪，你不用说这个那个，直接说喜欢，或者不喜欢就ok。”
“我，我知道你很喜欢莫叔叔……”
“不是莫叔叔，是芭比，这个问题我们刚才已经讨论过，你还想再讨论一遍吗？”
“……”程清瑶词穷，想流浪世界再去学点本事回来，不然怎么搞？哭，欲哭无泪，又听她标准的英语咄咄逼人：“妈咪，请你不要逃避问题，ok？请你尊重小朋友的人生权利，ok？请你回答我的问题，ok？你喜不喜欢我的芭比？”
念念在英国出生，在英国受教育，口才好得不要不要的，理论逻辑比成年人还清晰，从小就懂维权。
程清瑶欲哭无泪，一个头两个大：“这个问题……妈咪要好好的想一想……”然后，看向他，求助。
他却静如止节奏，好像这个问题跟他无关似的！
她没办法，念念又催，就只好“委婉”“客气”的回答：“如果莫叔叔同意给你捐赠血液和骨髓，我想我应该会喜欢他，必竟他是漂亮无敌的小念念的救命恩人，你说是不是这样？”
程清瑶好抓狂，为了让自己过关，她把漂亮无敌都用上了。
念念超喜欢这个词，觉得自己用这个词很酷。
莫离却冷了脸，没好气的看着她，几个意思？威胁他？不救念念就不喜欢他？是喜欢，不是爱？
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人，喜欢他也不代表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