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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馨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无论如何都没法将“夫妻”二字套在程清瑶和莫离的身上：“不可能，不可能，莫离真有那么爱她，又为什么要后宫三千，天天换着女人要要要？”
“他要过你吗？这三年他要过你吗？”艾绾绾必竟是莫离的前任，她对莫离还是有一定的了解。和莫离谈恋爱的那段时间，莫离从来没有要过她。哪怕她不停的撩火、暧昧、提示、暗示，他都没有对她动容。
那句话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失忆不代表他的本性会改变！
看着林馨儿，她脸上的肌肉抽了又抽，神色十分尴尬，艾绾绾立即懂了，噗嗤讥笑：“莫离这三年没要过你？一次都没有要过你？”
“……”林馨儿咬唇，尴尬的脸色胀红胀红。
艾绾绾却笑得前仰后合，继续讥讽她：“蠢女人，他一次没要过你，你又凭什么说他会要她们？”
林馨儿的眸光蓦的放亮：“你什么意思？”
“想知道什么意思？”艾绾绾敲了敲桌上的支票，意思该谈价钱了，没价钱后面的就别想听。
林馨儿懂她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说出一百万。艾绾绾见她说得那么轻松，自然不会答就别应，扬了扬手指傲慢地说：“一百万连我和莫离的初恋信息你都买不到，更别提买程清瑶的信息。”
“你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
“如果你只是好奇他们的故事，那我就跟你简单地说说，价钱便宜。如果你不只是好奇，还想拿情报打到敌人的内部深处，那我就仔细从开头说起，从我说起，一直说到他们的今天。当然，说这么多价钱肯定不会便宜，必竟莫离是块大肥肉，得到他就得到金山银山，几辈子都花不完。”
林馨儿想得到莫离，又不敢当艾绾绾的面承认：“我只是好奇，不敢有非份的想……”
“哈哈哈哈……”不待她说完，艾绾绾忽的仰天大笑，再捧腹大笑：“蠢女人，笨女人，难怪莫离给你机会，你也做不了程清瑶。好奇？好你麻痹的奇！好奇，你会叫我出来？好奇，你会向我打听，还花钱向我打听？林馨儿，做了婊子就是裱子，不要再给自己立贞洁牌坊，你傻也不代表我傻。”
“艾小姐，你不要太过份，我……”
“我过份？我哪里过份？我说出了你的内心想法就是过份？行，好，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不是一路人不讲一路话。”艾绾绾拿起桌上的支票，起身就要走。
林馨儿马上慌了，漏出原形拉住她的手：“艾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和你都是受害人，没必要互相伤害。你的敌人不是我，我的敌人不是你，我们共同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程清瑶。”
艾绾绾笑了，笑得奸诈又狡猾，林馨儿不仅笨，还沉不住气，一点小手段就被诈出原形。也好也好，蠢点好控制，可以助她财源滚滚。
她甩开林馨儿的手，重新坐下从包里拿出女士香烟，优雅的点燃。吸了一口，再优雅地吐出烟圈，一个接一个，总共吐了五个，然后才隔着烟雾眯着眼睛看林馨儿：“聪明人做聪明事，只有这样你才能赢程清瑶。想要得到莫离，程清瑶就必须除掉。”
“怎么除？”林馨儿又一次没沉住气，脱口而出，但见艾绾绾的眼睛看着支票，她就懂了：“这个价钱好商量，再加五十万。”
“150万？”艾绾绾依旧摇头，她现在缺的可不止150万，也不会有第二个林馨儿需要她，所以她要抓住机会吸附林馨儿，把林馨儿身上的血吸干。林馨儿虽说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但端木韵对她一直不错，不仅给她买房，还给了她一部分莫氏股份。
莫氏股份值多少钱且不算，她住的房光装修就花费50万，房价至少在一千五百万靠上。一千五百万就给她一百五十万？凭什么？
“200万，如何？”
“林小姐，我现在没地方住，还欠了八百万的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