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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追踪。
莫名其妙来生意，还同时来两个生意。
是谁跟踪她？
是谁给她生意？
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跟踪未遂就想用这种办法把她引出去？
谭夜樱？
是谭夜樱吗？
不不不……谭夜樱够情够义够也够蠢，她想不到用这种歪招，更不屑用这种歪招。她和程清瑶属于物以类聚，喜欢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较量，不喜欢背后说三道四偷鸡摸狗。
所以，不是谭夜樱，那是……莫离？？谭夜樱把录音笔的事情告诉了莫离，莫离就……不不不，更不可能，莫离神通广大，她又是公众人物，莫离想要找她简直就是太容易，根本用不着使这种手段把她引出去。
不是莫离，是程清瑶？更不可能，程清瑶九死一生，还在住院，哪有体力和精力跟她玩？所以不是他们，还有，如果是他们，他们又为什么要同时给她两个生意，让她心生怀疑？
艾绾绾左算右算，来来回回算了很多很多遍才下定决心，同意接单：“张先生，今晚我可以出席，请问是晚上几点？在什么位置？您也知道我的行规，先付定金，应酬如果取消定金不退。”
“好的，没问题。”张先生把时间和地点发给她，再把出席费用的九成做为定金发给她，完全不怕她违约：“尾款明天上午结付，小费都是你的。记住，要帮我哄得赵总开心，下一个大项目成不成就全靠今晚。我挑选艾小姐的主要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艾小姐以前是kg集团的高层，很懂谈判技巧，会知道该怎么拿捏分寸才合适。外面那些小姐太腻，除了撒娇撩火，没别的本事。我的意思，艾小姐懂吗？”
不止要会撒娇，还要会谈判！
艾绾绾当然懂，她把最后的怀疑放进肚子，还坐地起价：“张先生，这行有行规的，陪酒就是陪酒，谈项目就是谈项目，这两者之间其实没有多大的联系。如果张先生非要把它们联系在一起，那我就只能把这两件事情当成一件事情来办，我的意思张先生又懂吗？”
“价钱方面好商量，艾小姐可以报一个心怡的价钱给我。”
“我不是狮子大张口的人，也指着张先生还有下次来做生意。这样吧，一件事情一个价，两件事情就两个价，翻一倍应该不算过份吧！”
“只要你能搞定赵总，我给你三个价都没有问题。不过，艾小姐，我也实话跟你说，今晚除了你，我还约了其它的小姐。你是第一个上场，如果你能搞定赵总，后面的小姐我将不用。如果你一个人搞不定，后面的小姐会替代你，当然钱会如实给你，我们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
“张先生是个痛快人，我要努力争取到长期合作。张先生，能发点贵公司和赵总的相关资料给我看看吗？了解清楚一点，晚上我和赵总也好谈判。”
“可以，请稍等，我整理好了就发你邮箱，艾小姐把有用的邮箱给我一个。”
“好的。”
谈到这里算是谈判成功，艾绾绾心中的疑问彻底取消，觉得这就是老天给她赏的饭。再说，两个生意同时来又怎么了？她们一天还接十好几个生意呢！
艾绾绾不把这事放心上，又给头一个生意人打电话：“华先生，我今晚有个应酬要参加，不知道几点能回来，请问您是等我散了应酬过去，还是改成明天再约？”
张先生不是莫离的人，是夏林杰那边的新面孔，他不认识艾绾绾，艾绾绾也不认识他。他们晚上交手，完全没有问题。而这个华先生不是别人，就是谭夜樱请的侦探的合伙人，本姓华，没用假名。
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没人知道他，何必改名？
不过忽听她改口，他的反应没有张先生来的快，怔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艾小姐大致几点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