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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蕾坏笑着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萧靖然无意间抬头，看到程惜蕾嘴边雀跃的笑，愣了一下，眼中闪过疑惑。
四目相对时，萧靖然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继续批阅文件。
程惜蕾扑捉到萧靖然刚才的视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她忽闪着瞳孔，放下茶水，轻轻走到萧靖然身后，伸手掐掐他肩膀。
萧靖然没搭理她，程惜蕾掐揉了一会，感觉手有点酸，干脆手往前滑，抱住他脖子。
然后伸着脑袋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萧靖然身子一僵，程惜蕾壮着胆子，又伸着脑袋往他脸上再亲一口。
萧靖然‘啪嗒’扔下笔，正想收拾程惜蕾。
谁知程惜蕾赶紧松手，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跑了。
萧靖然看着程惜蕾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又扫了眼沙发上，她没带走的包包，脸上一片疑惑。
她刚才……肯定又干了什么坏事，这么高兴。
程惜蕾找到姜桐的时候，姜桐正坐在防火通道楼梯上发呆，她眼睛通红，一脸懵傻相。
程惜蕾迈步走近她，喊了一声，“姜助理。”
姜桐回过神，看到是程惜蕾，惊喜地站起来，“夫人！”
程惜蕾拉着她，两人紧挨着坐下，“好久不见，咱们聊聊天吧？”
姜桐点点头，乖乖坐下，笑着说：“夫人，你好久没来公司了。”
程惜蕾看她呆萌可爱，伸手摸摸她头，“我最近有点忙。”
视线扫到她处理好的手指，随口问道，“受伤的手，是王秘书给你包扎的吧？”
姜桐点点头，惊讶地说：“您怎么知道？”
程惜蕾轻轻地笑，“王秘书很关心你，我猜应该是她。”
姜桐一脸懵懂地望着程惜蕾，不懂程惜蕾这话的根据在哪里。
程惜蕾说：“我喜欢观察人，我发现王秘书这个人呢，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如果对谁特别在意，就会忍不住各种恨铁不成钢的辱骂。”
姜桐微微张开唇，惊愕地说：“夫人，王秘书不会也骂您了吗？”
程惜蕾一愣，转而失笑出声，“对啊，王秘书那天看我冒雨来公司，全身湿透了，也没打伞，就指着我骂愚蠢、白痴，其实我知道，她是关心我，怕我感冒。”
“……王秘书胆子可真大。”好半响，姜桐憋出一句话。然后双手抱着双膝，陷入沉思。
程惜蕾肩膀颤抖，又想笑了，但努力咬唇忍着。
她看着姜桐沉思的小脸，相信自己想要传达的，姜桐已经接收到。
通道一片安静，程惜蕾与姜桐并不知道，消防通道门口，王韵寒拿着一件干净的外套，本来想进来，却因为两人的对话，满脸黑线地止住了步子。
程惜蕾回到办公室，和萧靖然打了声招呼，说有事要处理一下，就离开了公司。
萧靖然没应，程惜蕾开车去了躺网吧，然后去了Perverse工作室。
程惜蕾知道去Perverse工作室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承认任城已死。
程惜蕾去工作室拿了资料，细细看了之后，就把资料锁进了银行的保险箱里。
离开银行的时候，破天荒接到了萧靖然的电话。
“天和饭店，210房间，五点半过来。”简洁的两句话后，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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