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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懊悔自己没有早点清醒。
慕容霓裳时隔几年，又听他提起脑子不清醒的事。
以前她也是只顾着愤怒和伤心，从不信他说的话，经过张怡的提点，她觉得她应该多听听他的。
她以前也不够信任他，这也是她做得不好的地方。
“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混沌吗？”她好奇地问。
顾西爵摇头，说起这个脸色就很不好。“但凡是住院，看病，我都会咨询不同的医生，也在非白那里验过血，非白也跟国外的一个天才医生研究过我的病情，都找不出原因。但我知道，我就是有问题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慕容霓裳问道。
她以前没有仔细的问，也没有很好听他解释，所以一直不知道他还看过那么多的医生。
以前吵架时，她都不信他的解释。
要是那时候，她多信他一些，是不是他们不会有后来的事？
顾西爵认真的回想，好几分钟之后才回答。“好像在裴雪莲回来了一段时间之后。后来我和非白怀疑是她做了手脚，但又觉得她没有下手的机会。那时候你还骂过我，她站那么远，而你在我身边最近，说我是找借口。”
慕容霓裳也隐约记得，裴雪莲一开始那会，确实没有什么单独与顾西爵在一起的机会，很多时候她自己也在，要么是苏城。
好像是没什么机会下手，不然苏城也会中招才是……
咦，不对啊，她忘了很重要的一个点！！
裴雪莲也是鬼门里的杀手，鬼门里有个很厉害的，神医级别的医生在。
要是她拿到什么药，用在了顾西爵身上，那真是很难发现，发现了也很难治疗。
她在鬼门几年，知道里面最厉害的药物不是铁打外伤药，而是迷幻和神经性的药物。
但是，她接触的那个疑似莹莹白白的医生，不像是那么坏的人，制造那么多害人的药物。
她能感觉到，那个医生了无生气，应该是被逼困在了鬼门的。
看来这些，只能是她回去鬼门以后，偷偷进行调查了，还要跟那个医生谈一谈。
“有件事，你恐怕愚蠢了很多年。”慕容霓裳忽然冷笑，毫不掩饰对他的鄙视。
他竟然还有那么蠢的时候。
顾西爵俊脸一热，被老婆鄙视，感觉很不好。
以前老婆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他的，可她回来洛城以后，就不止一次骂他蠢了。
“什么事？”
“裴雪莲欺骗了你，她不是被鬼门抓去做人质的，她是鬼门里的杀手，白莲花的柔弱形象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裴雪莲在鬼门里，还有不少人听说过，因为她直接归高层管理，很特殊。我当时想要报仇，就有打探过她。根据那里的人说，裴雪莲的代号是XL，应该就是雪莲的缩写。三年前，她加入鬼门就有已经有七八年了，也就是说，她认识你的时候，根本就是鬼门的人。你一直蒙在鼓里，蠢猪啊！”
她用手里吃甜点的叉子戳了戳顾西爵的脸，闷声骂他是猪。
如果早点知道裴雪莲是鬼门的人，她相信顾西爵肯定会有所觉察。
后面不一定就有裴雪莲可以兴风作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