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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就是。”
老瞿知道余飞这话并非危言耸听，就余飞的行事作风，换做另外一个人还真就被他简单粗暴地搞定了，哪还会搞这么多麻烦的手续。
“行，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老瞿说着拿出电话：“你等等，我马上给那家外企集团负责人电话，取消和潘淑梅的合作。麻的，当初我可是看在老弟你的份上才帮的忙，这作死的女人。”
老瞿一边愤恨地骂骂咧咧，一边拨下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倒是让老瞿有些意外，还以为这个时间点了，电话那头的人说不定休息了，电话肯定得打许久才会有人接。
显然，电话那头的人还没有休息。
“你好，瞿先生。”电话那头传来客气的问候声，说的是华文，不过吐字有些缓慢和生涩，听那口音就知道电话那头是一个洋老外。
老瞿故意把免提打开让余飞听见，所以余飞可以清楚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艾瑞先生，这么晚了打扰您的休息，很抱歉。”老瞿也很客气地带着歉意道。
“噢，没关系的瞿先生，我并没有休息，刚和潘女士共进了愉快的晚餐，现在才回来呢。”电话那头的艾瑞说话的精神劲头很足，似乎心情不错，那就是他和潘淑梅两人谈得很不错了。
老瞿知道艾瑞口中的潘女士便是林可婷的母亲潘淑梅。
“艾瑞先生，这么说，你们的合作已经快达成了？”老瞿皱眉问。
“哈哈……。”艾瑞开心地哈哈一笑：“不是快达成了，而是已经达成了。就在今天下午，我们正式签订合作协议并已经生效，这还的感谢瞿先生您啊。”
老瞿脸皮抽搐，很遗憾地叹了口气：“艾瑞先生，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您，我收回之前在你们之间所说的一切话，帮助你们达成合作的所有行为也全部宣布无效。”
“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电话那头的艾瑞有些懵，这反转有些快了些，任谁都没法很快接受和理解。
老瞿缓和了一下语气，一字一句，很郑重地道：“艾瑞先生，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取消和那位潘女士的合作，你听好了，是必须。”
老瞿这口吻都像是命令了，不，其实就是命令。
“Why(为什么)?”艾瑞震惊得直接飙出英文。
“歪什么？”老瞿这种底层混出来的暴发户，不是很懂英文。
虽然现在身份高贵了，也学了那么一点点英文，但也仅仅知道一些简答英文的意思，比如：yes、good、byebye等等之类简答的玩意。
“Why”也不是什么难的单词，也算是很简单的，但老瞿没学过，不懂啊。
“艾瑞先生，您还是说咱们大中华的语言吧，这里是华厦，请说华语。”老瞿加重语气强调道。
“好吧，我的先生。”艾瑞喘了一口气，做了一个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吃惊的心情，接着道：“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要知道，和潘女士的合作正是您一手牵线一手引荐的，可是我们现在合作成功了，您却让我们取消合作，您不觉得这太，太让人无法接受了吗？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