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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成熟多了。”
杨过：“那是因为我不娘啊！”
有姑娘道：“老猪，你要是没结婚多好啊！你看我，看我怎么样？”
杨过：“姑娘你很漂亮，以后会找到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男人，他会比我更爱你。”
有中年大叔说：“杨过，你的书不应该被定位为网络文学。里面的文字，根本都不是网络写手们能写得出来的。”
杨过：“叔叔，其实网络写手们也很辛苦的，有些人还是很有实力的。书籍怎么被定位，那是某些人的说话，都不碍事的，只要大家喜欢就好了。”
……
众人是把杨过给迎进去的。
大多数作家一到场，简单说两句，就会开始签售。而杨过不一样，孙暖直接给搭了一个小舞台。
苏暖举着话筒走了过来，步子很慢，很优雅，像个精致的大家闺秀。
苏暖：“大家好，我是天下书屋的苏暖，我本人也是杨过的忠实粉丝。我想，在签售会开始之前，先请杨过给大家说两句，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
“啪啪啪……”
伴随着掌声，杨过想接过话筒。苏暖还停顿了一下，优雅地浅笑道：“我真的是你的粉丝，所以签售会过后，还请给我也签一本……”
杨过微笑着点头，接过了话筒。
杨过：“呃！其实我也没举办过签售会，这是第一次。说出来，你们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我也有点紧张……”
“哈哈哈，老猪，你可别紧张！咱们都懂你的。”
“是啊！我们都知道你就是个逗比。”
杨过：“胡说，我明明是个很严谨的人……”
有人道：“对对对，严谨的逗比……”
杨过：“……”
一阵闹腾后，杨过恢复正经道：“今儿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出乎我的预料。你们知道吗？在网上预售书籍的时候，我觉得可能我全部的书加起来，能卖个一百万册就不错了。但是，显然我低估了我的粉丝们。我相信，你们是觉得买下这套书，会很有意义。在如今这个时代，家里值得长久收藏的东西，除了古董、纪念品，我想只有书了。”
“大家都知道，我写的书除了《活着》，基本上都是武侠，因为我觉得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江湖。有人会畅想，在年少的时候，放歌纵马，遨游天下。青春应该怎么活？热血不羁，自在逍遥啊，不应该被现实所束缚……可是，这个世界的资源是有限的，所以我们的梦想常常只能在阅读中体验到。我写书，是想把梦想与现实相结合。正如有些人说的：‘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而在我的理解中，这个世界，总结下来就八个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有人在默默品味。
苏暖眼睛一亮，但随即却又有些黯然：是的啊，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嘛？
杨过道：“此时，即便是在我们这个时代，身处这江湖之中，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呢？现在，网络上还有人在骂我呢，说我把他们家的孩子给带坏了。”
“哈哈哈……”
有人笑道：“老猪，我还是英雄联盟的忠实粉丝。”
有人道：“英雄联盟的宣传视频太好看了。老猪，会不会拍成电影啊？”
杨过笑道：“今儿是书籍签售会，咱们就不扯游戏了。在短期内，它肯定不会出电影的……”
这里，杨过用了一个词，叫“短期内”。
有心人就默默地记下来了，并且遥想：如果英雄联盟出了电影，那场面应该会很宏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