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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
听他这样一讲，陈功看了他一眼道：“我问你，干部与群众，谁的觉悟高？”
“这……”杨哲一下子哑语了，不知说什么好了，他要说干部比群众觉悟高吧，那陈功肯定得说老干部的觉悟肯定要比群众高出好多倍，而要说群众比干部的觉悟还高，那就不合适了，群众怎么能干部的觉悟高，而干部怎么能比群众的觉悟低呢。
“陈书记，这个事情我觉得没法说，这种情况是没法比的。”杨哲这样说了一句。
陈功道：“为什么不能比？我们不总是说群众的觉悟不高吗？那我们干部的觉悟如何？干部的觉悟是不是要比群众高？老同志的觉悟是不是要普通干部要高？”
“这……，陈书记，按理应当是这样的，但是老同志们劳苦功高，他们的一些要求我们不能不答应，所以事情就不大好办。”杨哲向陈功解释道。
陈功道：“我没有否认老同志劳苦功高，但是我们也不能低估老同志的觉悟，现在谁敢在老同志面前说他们觉悟低？所以，不要觉得干事情有什么困难，关键是愿意不愿意干，会不会干，你就去和老同志讲这个问题，先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借着拆除题字的事，与他们交流一下，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陈功把这话一讲，杨哲一脸的苦色，但是也不好再推辞了，先按照陈功的意思去做吧，当时老同志们闹将起来，最后还是陈功吃亏，他又没什么责任。
这样一想，杨哲就答应下来，回去以后，立刻给林强打了电话，告知这一情况。
林强一听这事，顿时就懵了，觉得陈功是不是脑袋让驴给踢了，老干部已经上访了，他居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要拆老干部的房子，他是不是脑袋短路了。
“哈哈，老杨，这下有好戏看了，你和老干部说这些事的时候，再加把火，把火烧的越旺越好，看陈功怎么收场。”林强大笑着对杨哲说道。
林强这样一说，杨哲心里想了想，看来也只有这样了，不然，陈功那里也没法交代，陈功现在自己要自寻死路，他也不能拦着。
两人说了半天的话，林强和他都觉得陈功此举是自掘坟墓，等到老干部发起飚来，看陈功怎么办，到时候他这个市委书记恐怕就当不下去了。
两人计议好了之后，杨哲就准备去和老干部讲这事，可是一想到老干部倚老卖老的样子，他就担心，到时候老干部把矛头先指向他，万一指向他，他该怎么办，必须得想办法让老干部知道，他是没有法子再过来和他们讲这事的。
杨哲琢磨半天，想着得先找一个与他关系不错的老干部说一说这事，让老干部先明白他的苦衷才行，这样，他再和其他老干部讲，老干部们就能理解他，而不会把矛头对准他了。
想了想，他就跟住在里面的一个老副市长联系了一下，这个副市长他原来跟他干过，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现在先找他谈一谈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