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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那些人虽然是在当着别人的面讨论，但是并没有压低声音，这些讨论声不但落入了苌碧的耳中，也落入了穆夜城和秦千绾的耳中。
听到这些话，穆夜城的脸色愈发阴沉了，甚至，这次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来得更加恐怖。
他看向秦千绾，女孩似乎已经听到了这些话，她的脸色很白，眼底也满是难堪。
“程颐。”穆夜城突然怒喝。
众人立刻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所有人都害怕地看着穆夜城，就连站在穆夜城身边的苌碧都一下变了脸色，赶紧看向他。
程颐速度极快地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在了穆夜城的面前，他一脸恭敬地低着头对着穆夜城道：“穆总。”
穆夜城冰冷的视线落在程颐的脸上，“这就是你的工作能力？”
他的怒意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程颐自然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脸色微变，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这样生气的穆夜城了。
程颐微一思考，就立刻明白了穆夜城这怒意的来源到底是哪里。
他对着穆夜城颔首，然后，立刻就面无表情地转身，往前两步，走到了秦千绾的身边，然后对着秦千绾微微弯腰，恭敬地对着她朝着门口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秦小姐，请。”
那些人的议论声秦千绾也听到了，只是，在听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的面色又白了几分，这些她都并不在乎，在这个圈子里，她早就已经是声名狼藉了，也不在乎再多多少的恶评。
毕竟，现在，就连她唯一在乎的那个人都已经是这么看她了不是吗？
在穆夜城叫程颐的时候，秦千绾就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所以，当程颐走到她身边之后，她也只是低着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都把唇给咬白了还是没有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