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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从道德常理上来说，的确是错了。”
“……”穆夜城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程颐。
程颐被他的眼神冻得缩了缩脖子，而后，又一脸委屈地看向他，怎么了？不是穆总问的吗？他不过就是说了实话而已啊！
虽然心里委屈，但是，程颐也知道自己可是靠这这个大boss吃饭的人，所以，他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再次开口，“不过……”
“最近服装业的前景不错？”
程颐刚想勉为其难地安慰穆夜城说他做的没错的时候，突然被穆夜城冷声打断。
嗯？程颐疑惑地看向穆夜城，不是在聊您做没做错吗？突然扯什么服装业？
不过，见刚才自己说实话惹得老板不高兴了，这个时候程颐学聪明了，不管怎么样，点头就对了。
他一脸认真地点头，然后开始分析，“服装业一直都占据市场很大的份额，特别是这些年榕城市民的经济收入水平上涨，服装业也开始获利，和去年相比，服装业的销量总数同比增长了百分之七点八，是很……”
穆夜城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只一个眼神，直接就让他闭嘴了，显然，穆夜城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这王李两家这两年来倒是发展地不错。”穆夜城淡淡道。
程颐一惊，而后，立刻就反应过来，接着道：“我们公司的服装产业市场还有点不够。”
穆夜城这才满意，他瞥了眼一旁的程颐，“那还不去？”
被穆夜城这么凉凉一看，程颐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透心凉了，哪里还敢说什么反抗的话？赶紧对着穆夜城微微弯腰，然后转身出去就赶紧准备联系公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