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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脚将巫咸的尸体体到一边，她颇为怜悯的看着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凌欢：“你只怕也要死了。”
“我……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古洛似乎压根就听不懂凌欢的幽默，声音里有一种死灰一般的冷漠：“你的生之力的确可以恢复身体的大部分伤口，但生之力也不是一直都旺盛的。
更何况，巫咸攻击时是带有神之力和巫之力力量，你的恢复速度根本赶不上你血液流失的速度，你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那你特么的还不快救老子！”凌欢喷了口气，妈的好疼！
古洛一笑，蹲下身子用手指弹了弹凌欢脸颊：“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
凌欢想了想：“或许是因为我长得比较英俊？”
这娘们儿不是李妙妤，李妙妤身体内这个叫古洛耳朵杀神人格……貌似自己还和她是私仇。
当年给李妙妤治病，有一种操作方法就是抹掉杀神人格……
古洛似乎被逗笑了：“我见过比你长得帅的多的男人，好吧，问你个比较严肃的问题。”
“我建议你稍微快点儿，不然你等会儿就没机会了。”凌欢有些焦急道。
他从未像现在一样近距离的感受过死亡，仿佛所有的温度都在消失，而他的意识也要陷入一片昏昏沉沉的黑暗。
他一个劲儿的告诫自己不能睡，因为一旦睡过去，他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古洛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过去的十年里，你为什么想杀我。”
“我是在救你。”
“听起来像是个笑话。”
凌欢深呼吸，蓄力道：“你看，你之前的时候，是敌我不分见人就杀的。而妙妤……”
“她怎么了？”
凌欢再深呼吸，妈的，还要思考，好难受……
“她很懦弱，就像个小女孩儿……”
“是。”
“这样的你们，就像是一个无法控制的武器，不光可以用来杀敌，也会伤到自己人。当初上面要求将你们……也就是你们的身体处理掉，是我扛着压力拦下的，因为我觉得我得吞噬力量，当时，我还以为生之力是吞噬力量……
吞噬力量可以帮助你们融合，中和。后来，我似乎是成功了。你记得吗？在索马里，在法国……
你认得我，你叫我哥哥！”
你叫我哥哥！
看着躺在地上的凌欢，那张惨白的脸上，那双眼那么明亮。古洛心里忽然就是一颤。
她似乎想起了在利刃的那些日子……
是凌欢一直把他护在身后……
那就救你一命吧，就当为了谢你这些年，照顾着我的这具身体！
古洛长叹一口气，忽然一拍凌欢的脑门：“天凰，看了这么久的戏，还不快出来见过主人？”
主人？
什么鬼！
凌欢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灵体忽然从他身体里走了出来，绿衣，苏裙，云鬓高绾，这不是当初在圣教遗迹遇见的那个判人善恶的小凤凰吗？
“唔，被主人发现了呢！吾家见过主人！”小凤凰双膝下跪，向着古洛萌萌一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