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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被调戏了么？
言诺并未针对这件事，说太过分的话，事实上，他显得很好说话。
他是在二十七号这天离开A国的，季饮冰去机场送他。
两个人在机场拥抱吻别，言诺要去安检之前，对季饮冰说了一句话，他说，“跟所有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保持距离，饮冰，永远不要小瞧一个男人的妒忌心。”
说这话的时候，言诺眼神带着肃杀。
季饮冰心中一凛。
她没吭声，目送言诺进去，季饮冰没急着回去。直到确认飞机起飞了，季饮冰这才回家。
开学后，克莱文也没有骚扰季饮冰。
但是，季饮冰发现自己的身边，总在发生一些奇怪的事。
比如她想去图书馆的时候，无论有多少人，她一去，就会有人主动起身离开。天下雨的时候，她没带伞，总有人会在显眼的地方，遗落一把伞。还有一次她要去市区，代表学院参加多校举办的答辩会，被事耽搁，差点迟到，却有一辆出租车，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
起初，季饮冰并未发现这些异常。
但时间久了，这样的巧合太多了，季饮冰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这晚，在和言诺打电话的时候，季饮冰便提了一句，“你以后别那样煞费苦心了，你每天已经够忙的了，还得留意我这边。”
“什么？”言诺没听懂她的话。
季饮冰说，“还想骗我呢，以为我没发现么，现在我每次去图书馆，总有人刚好离开，给我腾位置。你还想瞒着我？”言诺上次让她退了机票，然后一句解释都没有，又一声不吭地跑来A国见她，想要给她惊喜。
季饮冰便以为，这几个月发生在她身边的事，也是言诺做的。
言诺听了她的话，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季饮冰从他的沉默中，察觉出了异样。她便探问道，“不是你？”
“不是我。”言诺声音听上去很冷。
季饮冰便说，“那可能是巧合吧。”
她挂了电话，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大概是五月份的时候，季饮冰在学校里偶遇到了克莱文。与以前那个恣意高傲的青年不同，克莱文这次，竟然拄了拐杖！季饮冰站在远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她还是朝他走过去了。
克莱文看见了她。
他大概是想对她笑一笑的，勾唇的时候，发现自己笑得很僵硬。那一定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克莱文索性不笑了。
“克莱文，你的腿怎么了？”
克莱文说，“不小心被车撞了。”
季饮冰关问了几句，都被克莱文用轻松平常的口气给糊弄了过去。
“以后上街小心些，走路还想事情，这很危险。”
“…嗯。”
克莱文万万没想到，被季饮冰关心，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克莱文望着季饮冰转身离开的背影，眼神很复杂。
放了假，季饮冰准备回I国。临出发前，她去了庄龙那里一趟，讨要他的笔记和几本需要借读的书籍，打算带回国看。庄龙将东西找齐了，用一个袋子装着。
季饮冰提着东西就要离开，这时，庄龙忽然在她背后说，“冰冰，言诺对你的占有欲很强，你以后多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