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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比起外国学者们暗中的冷嘲热讽，华国境内的科学家们倒是温和得多。
能联系上他的，甚至纷纷打来电话表示关注。
其中最有说服力和建设性的建议来自华国境内全球第二大的离子对撞轨道实验室负责人，他建议沈崇即便想做这个事，也没必要投资自建，只要他按照规章流程打申请，最迟半年内至少能分配给他一个月时间。
沈崇对自己人的好意表示心领，但采用公共设施终究诸多不便。
但他没把话说死，先感谢对方，然后表示如果自己这边进展不顺，需要用到更大型的设备时，自己一定会前来叨扰。
等他拖延几天再回蜀都时，各项设备已经从全球各地开拨，沿着奇妙牧场围墙边缘开挖的圆形轨道隧洞也已经开挖。
然后他就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欲哭无泪的方拾月。
如果一定要在沈哥的妖路之下找个最受伤的人，那肯定得是她这位崇新高科的总经理。
“大哥，我服你了。真的服了，你这样玩下去，咱们铁打的营盘也不够你花呀。不能像你这么花钱啊！现在《灵妖界》的开发正是紧要关头，你这把钱抽空了，天聪游戏要怎么运作？宣发要不要钱了！崇天数码外包的那部分业务要不要给人付款了！崇高健康施工中的三十多个工地要不要结账了！连锁健身房的设备养护费用马上就到结算周期，我们公司是不是要当老赖了！”
得，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问题真的多。
公司规模越大，财务上每天进出的项目越来越多，账户上没钱还真得周转不灵。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公司规模大，每年能为蜀都创造利税都得几十亿，蜀川政府与蜀都市不会见死不救。
嗯，哪怕明知道造成资金短缺的原因是某人胡乱作死，该救还是得救。
在等待设备到位的这大半个月里，沈崇难得的留在公司配合方拾月。
他先亲自下场协助开发正在收尾的超大型RPG，也就是《灵妖界》。
这是一款东方玄幻风格的RPG游戏，世界观超宏大，客户端更宏大，画质那是真正的次世代，并且地图无边界，玩法极其多样，游戏内部充满了无数个可能，一切都能随机触发。
要实现这个目标，出了需要庞大的游戏引擎，还需要游戏数据库本身足够稳固与完善。
经过整个团队长达数月的努力，如今完成度勉强达到80%，然后被他三天干成了100%。
随后，他又厚着脸皮找上向梦溪。
摊手，哥现在没钱了，向总你不得多支援点？
至于别的缺口，最多的压了两周，然后沈哥也不知道是用了斩妖的面子，还是用了升林集团的面子，总之就是从蜀都市政府临时拆贷来十个亿，顶住了。
忙完这些，他又马不停蹄杀回研发中心。
林达礼可以协助他解决很多灵妖科技方面的问题，但粒子对撞机这事指望不了小舅子。
小舅子算是个半天才，知识积累没强到这个程度。
沈哥是又舍得花钱，又舍得投入精力。
他先亲自出马把华国在这方面的总工程师整个团队借来，又亲自下场督工。
又是一个多月后，这事给他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