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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人渣。”
赵羽笑着看关大海：“你好像对他们都很了解啊。”
关大海哈哈一笑：“他们的曝光率高，在媒体上出现的时间比总统还多，谁会不知道。有兴趣吗？我可以给你找几个明星陪陪你。”
赵羽嘴角动了动：“还是算了，我不想搀和这些事。”
关大海理解地点点头：“也对，您的身份不同，玩这些脏了自己的名声，何况你又不缺人。”
赵羽有些不爽：“什么叫我不缺人？”
关大海立刻感觉自己语失，赶紧诚恳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您看，我是个粗人，是个炮筒子性格，习惯了有话直说。”
龙雅一招呼了两位明星，走了过来，发现赵羽还没进去，赶紧又给赵羽引荐。
众人握手寒暄，关大海笑的像是尊弥勒佛一样，夸梁艺玲漂亮，又说看过范明凯的新戏，感觉演技已经出神入化，还说他是艺术界硕果仅存的实力派明星。
赵羽知道这群人虚伪，但是却表示理解。某种程度上讲，每个人都不可能真的那么直筒子活一辈子的。
讨厌的人，不代表一定要见面就去抽对方嘴巴。体面地夸赞几句，做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日后见面好说话。这个世界其实不大，说不定哪天谁会求到谁。
赵羽进去了以后，在走过的服务生的托盘上端起了一杯酒。他从未以这样的姿态参加过晚宴，感觉有些不知所措。而且这里他认识的几乎没有，除了刚刚打过招呼的龙雅一、关大海和那个美女等七八个人，其余的人都不认识。
龙雅一作为东道主，在门口迎接贵宾，要左右逢源，当然没有时间一直陪着赵羽。至于关大海等人，也是左右穿插，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时间长，来来往往的人几乎都认识，就算有不认识的人，那个人的身边也一定站着他认识的人，可以相互引荐。他们纷纷释放着自己的社交魅力和智慧，在这个百花缭乱的场所里欢笑寒暄。
赵羽一个人无聊，如果手上再不捏着一杯酒，真就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了。
赵羽停留在一副画跟前，细心端详着，如有所思。许久，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传来：“想不到，赵总也是对艺术有兴趣的人呢，这和传言不大一样啊。”
赵羽转过身，那个身穿一身晚礼服，说见过自己的美女就站在自己旁边，也端着一杯酒，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赵羽赶紧笑了：“美川小姐，又见面了，不知道传闻中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罗美川微微一笑：“传闻中，你可是个不懂风雅的混混呢，绝对不会喜欢绘画这些事情的。不过，今天见到了本尊，我才感觉，您可是个极有内秀的人，就像这幅画，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都不太关注呢。”
赵羽道：“我就是传闻中的那种人，混混一枚。对这画也没什么兴趣，只是在这里不认识其他人，感觉无聊，不想让自己像是个沙比一样杵在大厅里而已。”
赵羽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