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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
真是让人操心，跟过去看看吧。
姚小婧和李美琪，放弃了社团活动，走了出来。
李美琪打电话，口气大大咧咧：“喂，董成城，你在哪儿啊？”
董成城道：“哦，我去找美琪大姐头的那个伴读了，呵呵，就是昨天和我顶嘴的那个家伙。”
“找他干嘛啊？”姚小婧明知故问。
“我觉得他很适合练习柔道，想把他找回来。”董成城道：“他是块材料，不走正路浪费了。你今天怎么有心情给我打电话啊？难道准备接受我的追求了？”
“呸呸呸！谁要接受你的追求！”姚小婧道：“你怎么找他啊？该不会是和他动手，打到他入社吧？”
“那也说不准啊。”董成城能接到姚小婧的电话，看来心情不错：“他要是执意不肯，我就和过过招，让他知道柔道的魅力之所在也说不定。”
“喂喂喂，废话少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现在？”董成城意外地问。
“嗯。”
“你是来找我……还是找他？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小子吧？”董成城紧张地道。
“哎呀，你想什么呐！我和美琪姐就是担心你们两个再吵架，所以过去看着你们点。”
“我们不会吵架的，不过……你想来的话，就来吧。”董成城突然郁闷地道：“这特么到底是什么破地方，哪里有国术馆啊？”
“你们在国术馆？”
“嗯，算是吧。”董成城道：“我也不知道，这里到底还算不算是国术馆了。”
“我们马上就到，把地址发给我！”
董成城挂断了电话，继续往前走。国术馆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来过，怎么也没想到地方会这么偏，几乎快要出了学校的边界了。而且破败荒凉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里住，更别提在这里学习国术了。
“妈的，这些混球会不会搞错了？”
仔细地看了看，有一条比较不太清晰的小路，似乎是人踩出来的，试着顺着走过去，终于穿过了月亮门，来到了小院子。
到了小院子门口，就听见两个人在聊天。
“钻拳形似水中波，引来肾水济心火；和风吹动天边月，静观织女传玉梭。”
是赵羽的声音。
董成城站在院子远处就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在院子里啪啪地打拳，赵羽在一边像是指点的样子。
“钻拳式表面柔和，实际讲求寸劲，需要技巧，不需要虎虎生风地打，而是要刚柔并济，分清主次。虚实的变换最为重要，呼吸，呼吸，你的呼吸不对。”赵羽不满地道：“气要沉住，身体的感觉是外松内紧，看上去像是水中波浪、吹月柔风一样，但是实际上整个脏腑都是在紧凑地运行……。”
董成城心里惊讶，原来这家伙，是个练习国术的！？
赵羽听到了一丝声音，立刻回头大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