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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喷一脸口水，孙清清双手一握，手背青筋暴起，然后强忍下去，抹去脸上的口水。
她声音平淡：“曹晓云，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和疯婆子有什么区别？”
记者们一边拍照一边点头，是啊，和疯婆子有什么区别？
扇巴掌、扯头发，吐口水，简直和泼妇一样！
“疯婆子”三个字钻入曹晓云耳里，她怔了一下。
她不是甜美可爱的邻家妹妹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了疯婆子？
她停止了动作，怔怔然。
得以解脱的卢欣捂着左脸，厉声指责：“曹晓云，你不仅欺骗我们，还如同泼妇一样！”
“泼妇”两个字刺激到了曹晓云，她保养得到的美甲一挠，把卢欣右脸挖出四道血痕！
“卢欣，我要是泼妇，你是什么？你就是毒寡妇你知道吗？心思狠毒！”
脸上的疼痛传来，卢欣呆了一下，然后尖叫一声。
她被破相了！
她被曹晓云破相了！
她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
继扇耳光、扯头发、骂母狗之后，又被破相，卢欣就是再好的伪装也要破功，她礼尚往来，在曹晓云脸上也挠了一下。
两人撕扯扭打在一起，用尽泼妇骂街会用的手段，low到了极致。
记者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拍！拍！拍！
明天的销量！一定爆表！
青芒电视台领导脸色铁青，忍耐不住：“插播广告，快！”
后台得令，原本直播的撕逼大战，陡然变成了风组三人代言的广告。
记得风组三人撕逼的画面，再看看往昔三人和谐相处拍广告的画面，只觉得物是人非，对比更加深刻！
保安们上台把卢欣和曹晓云分开，拉下台去，可他们控制不了台下用手机直播的观众。
这些人只在自己的平台、微博、或是空间直播，但也拥有各自的小范围粉丝。
不论如何，卢欣和曹晓云打架的画面，都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了互联网上。
陶花和陶林，也因为揭穿了这件事，被领导喊保安拉到后台化妆室里，勒令不准出来搞事。
被关在化妆室里，姐妹俩对视一眼。
她们很清楚，她们扳不倒孙清清，这已经是她们能争取的极限了。
让曹晓云和卢欣撕起来，观众们会自己分析，到底和孙清清有没有关系。
至少，她们证明了殷无双的清白，殷无双的无辜。
两人相视一笑。
“姐姐，我表现的还可以吧？嘻嘻。”
“很好，可我觉得我也不错啊。”
她们笑过后，便不笑了。
两人看着在外面锁住的门，心中清楚，接下来才是真正的一场恶仗。
她们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走出青芒电视台。
-
台前，孙清清已经补好妆，依旧精致妖娆。
记者和观众们已经稳定下来，颁奖典礼必须继续，否则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不可能一直循环广告。
他们也需要有一个好好的收场。
“孙小姐，你OK吗？”主持人尊敬问道。
孙清清点头：“OK，颁奖典礼继续吧，不要因为意外的插曲，耽误了全部。”
主持人点头，电视台和官网同步恢复正常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