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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
因为这是本能。
其余别的就不行了。
唐阳羽坐在地牢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张波站着，站在张振山跟前。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爷爷，我带着哥哥来看你了，哥哥有话跟你说。”
不要说别人，唐阳羽都吓了一跳。
然后张波拿出已经现红的千年之泪给植物人的张振山看，就放在他眼前摇啊摇，摇啊摇。
唐阳羽不觉得张波这是白费力气，他觉得张波主动要求过来，并且一出手都是套路，肯定心里有了一个可行的计划。
虽然成功的几率很低，但是却值得试一试。
他相信她。
心有灵犀的相信。
但是他不窥探她的内心。
张振山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真的成了植物人一般。
张波不慌不忙，“爷爷，哥哥很快就会进入到你的灵魂，你虽然封闭了自己的灵修穴，而且我们还没办法打开。但是哥哥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自己的灵魂了，他可以跟你进行的深入的交流。”
“爷爷，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你知道么，哥哥进入你灵魂所看到的，我同样可以同步看到，因为我现在正在跟哥哥通灵。”
“哥哥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哥哥也知道龙眼湖底的秘密，他什么都知道。爷爷，如果我是你就自己醒来，绝不会让事情更加难堪下去。”
唐阳羽抬头看过来，一脸诧异，这样真的行？
张波对着他顽皮的笑了笑。
笑的像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一样。
唐阳羽也开始跟着敲边鼓，“张波，你还是不了解张振山，他是那种会被亲情感化的人么？你想多了，即便你现在是带着你哥哥张杰的灵魂来的又怎么样？难道你哥哥的死是张振山一手策划的？你哥哥当初可是龙威山庄的天之骄子，多少人都宠着捧着呢。”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你哥哥真的死在张振山手上？”
“不是吧？自己的亲孙子都能下手？算了，我看不过去了，你自己解决吧。本来我还想留张振山几天性命，现在看，算了，既然他已经成为植物人，就送他上路算了。”
张波立刻护在张振山跟前，“不许动他，这是我跟他的私事！”
唐阳羽十分不耐烦的一把把她扒拉开，“私事？张波，你脑袋有包么？这人杀了你哥哥，这人是个垃圾是个变态是个魔鬼，你把她当家人他什么时候把你当家人了？”
张波十分倔强的又重回来，张开双臂，“不行，反正我不会让你杀死他，他是我爷爷！即便他犯下多大的罪孽，也应该由我来惩罚，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动手。”
唐阳羽生气了，哐当一声关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张波和张振山祖孙两人，如果真有张杰的灵魂，那么也算上，就是三人。
张波拉过椅子坐下。
“爷爷，自己醒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吧，我不是来杀你的，但是我敢保证唐阳羽绝对会杀了你，马上！”
“他可以召唤三种异能，其中一种就是预测未来，所以他已经知道会有人来救你。你觉得他还会留下你这个后患么？”
“暗夜屠城，张振山死！”
“这是你最后的结果，他最多只会留下父亲，因为父亲会成为他的傀儡，因为父亲软弱无能更好控制。”
“我再给你30秒，你再不醒来我会把哥哥的灵魂一直留在这个地牢，日里夜里陪着你缠着你。等待你的死期。”
张振山缓缓的坐了起来，头疼欲裂，双手用力的捂着头。
冷汗一滴滴滴落。
他还在反抗，他有他的计划。
但是现在看来张杰的灵魂真的进入了他的灵魂，他马上就要崩溃了！
啊……
住手！
你这个孽障！
住手，快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
张振山疼的哇哇大叫，满地乱滚。
但是他却还是没有醒来。
或者早就醒来了，还在演戏而已。
看来他要保守的秘密过于重大，宁可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或者他知道救他的人马上就到了，而且那人一定能把他救走，他绝不能功亏于溃，绝不能在这时候倒下。
“我走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下一次是来给你收尸。”
“爷爷，再见。”
张波起身就走，再没有半点犹豫，30秒之间早过，她说到做到。
“等等，马上离开这里，离开京城，出去避避，我不想看见你留在这陪葬！”
“别的，我死都不会说，我死？我才不会死，你以为你知道了一点皮毛就能威胁得了我？”
“小贱人，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你根本不了解那个可怕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