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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
郑山点点头，“知道郑爷爷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么？因为如今的龙族长老会已经没有足够的财力确保你们即将展开的寻龙之旅顺利完成。寻龙之旅其实是个花费巨大的风险项目，郑爷爷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龙族长老会里的财务副总管，因为财务总管年纪太大身体也不好，所以你们的寻龙之旅的经费和后勤保障都由我来负责。”
“这暂时还是个秘密，龙族长老会内部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多。”
郑山是把凌雨晴拉到一边的角落小声叙说的。
凌雨晴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早就熟悉但是同样深藏不漏的老头子，她突然很想笑，因为她想起唐阳羽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国宫里这帮糟老头，一个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鬼精灵能算计，一个屁都能嘣出三个坑！
于是她真的笑了，“原来这样，郑爷爷是想从高金投资这边拉赞助么？”
郑山摇头，“不，郑爷爷是要你提前知道事情的真相，高金投资不要跟龙族长老会扯上什么联系。但是这并不容易，据我所知龙族长老会当中已经有好多人打算以长老会的名义收回高金投资了，他们根本把高金投资看成自己的私产。”
“我知道他们这样做很过分，他们自己没有能力和胆量从叛龙张家手中夺过高金投资却准备拿你和唐阳羽开刀。所以你们两个年轻人面临的环境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危险。现在龙族长老会内部已经在起草一个方案，让唐阳羽，让你拿出高金投资换取唐阳羽一个龙族外卡成员的资格。”
凌雨晴听了并没有多吃惊，表情平静，也许她内心早已掀起巨大的波澜，但是她掩饰的很好。郑山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明自己财务副总管的隐藏身份实属不易。
因为他深知王先生和凌院长因为身份和种种原因的桎梏不可能跟凌雨晴把这些事情及时说明。
他们只能看着，干看着。
身在其位，颇多无奈。
即便看着那么多人在打凌雨晴和唐阳羽的主意也只能看着，因为他们一旦直接介入那么本就风雨飘摇人心涣散的龙族长老会将会彻底分崩离析，内部大战一触即发。
他们这样忍让沉默都是为了给唐阳羽争取足够的时间，至少龙族长老会在唐阳羽成为龙尊带领他自己的团队开启寻龙之旅之前不能崩溃，即便是表面上的勉强维持也要维持。
只有龙族长老会还正常运行寻龙之旅才能正常开启。
开启寻龙之旅必须在龙族长老会的圣坛之内举行一次特殊的启龙仪式，身为龙尊的人必须得到长老会一直竭力保存的三件圣物才能上路。
而这三件圣物只有一件在王先生和凌院长他们手中，其余两件都在不同派系长老那里，所以免不了又是一次龙争虎斗。
事情很微妙，严肃和危险程度远超过这两个年轻人的想象。
那么郑山必须找个机会把事情给年轻人说清楚，让他们早有防备早有准备。
“这方面的风险评估我们做过一次，我现在身边有两个得力助手，一个是楚伊姐，另外一个是俞楠。楚伊姐的身份比较复杂，但是在我看来她是万能的，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俞楠则是个大中间人，深不可测。”
“我进入高金以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改革也不是裁人，而是维稳，保持高金公司组织结构的稳定，人员的稳定，薪资和投资市场的稳定。当然该出手该出刀的时候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出刀。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我不打算大规模的进行清理，但是个别岗位个别职位的调动任免还是难免的。”
“外面我们面临的是合作方的种种质疑和不信任，这让我们在当前的很多谈判中都陷入被动，原来高金跟他们之间的条件我们拿不到了，他们都要求我们付出双倍甚至更多。”
“这是必然的，我们也早有评估，我现在主要是应对这些事情。至于龙族长老会内部的事情就让楚伊姐来对付吧，她最适合。”
说着凌雨晴把楚伊叫过来说明了情况。
楚伊面色肃穆，“我希望那些人不要比我出手，因为我一出手将会是遍地狼烟，四处骸骨。”
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楚伊说出这些狠话的时候语声不大，甚至还有点低沉，但是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本能的不寒而栗，她仿佛就是主宰别人生死的审判者。
郑山的眼光看向另一边的半面青面，“其实楚青已经加入唐阳羽的龙尊一组，那么也许你们可以让他帮些忙，毕竟他是龙族长老会那些人最惧怕的一只恶犬了……”